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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客人了,就住在白鷹的宿舍那邊?”
“是有個其它港區的指揮官住進來了,不過一直沒出來,畢竟指揮官沒空接待嘛。”布萊默頓叼著棒棒糖,她不喜歡玩撲克,不過卻很喜歡幫人發牌的感覺,“今天應該是可畏,畢竟就她還沒有被指揮官單獨陪了。”
休斯頓喝了口可樂,說道:“好羨慕啊。”
“你羨慕什麼。”鹽湖城說道,“你不是說,對指揮官沒感覺的麼?”
“沒感覺是因為好感度不夠,那好感度怎麼來?也是需要培養的嘛。”休斯頓說,“我不信你們不想多見見指揮官。”
俄克拉荷馬是個開朗的人,她更關心應暉:“今天中午我在食堂看見指揮官和那個客人了,指揮官臉色不怎麼好,這樣一直勉強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我看指揮官就精神得很。”鹽湖城一邊喝水,一邊說道,“反正就算指揮官被榨乾了,也輪不到我們,討論這個幹嘛。”
這個時候,正好加利福尼亞帶著應暉與可畏進來了,聽到鹽湖城的話,應暉說道:“多謝大家的關心,我還是身體很健康的,另外我對大家一視同仁,如果有意見,可以儘管向我提。”
“指揮官?!”
鹽湖城看到應暉的臉,一下子大驚失色,直接嗆到了,頭伸在臺子邊上,不停地咳嗽著。
“要不要反應這麼大。”
應暉走過去,拍著鹽湖城的背幫她順順氣,經過這幾天陪婚艦們的經歷,應暉已經是相當貼心,照顧人也學會了一點。
鹽湖城感覺到應暉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背上,臉上一下子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嗆到了還是什麼,好不容易緩過來,趕緊解釋道:“指揮官,我可不是在背後說你壞話。”
“明明就是。”休斯頓是鹽湖城的損友,她說道,“我作證,鹽湖城說……”
“不準說!”
鹽湖城一躍撲了上去,趕緊遮住休斯頓的嘴。
應暉無語地說道:“這有什麼好遮掩的,我都聽到了。”
“聽見沒有,指揮官都聽到了。”休斯頓將鹽湖城一把推開,“此地無銀三百兩,你這樣反而顯得更加心虛。”
鹽湖城只能捻著頭髮傻笑了兩聲,然後趕緊轉移話題,說道:“指揮官你怎麼現在過來了?又是突擊檢查嗎?咦,可畏也在啊,哇,你的打扮,好潮!”
可畏本來有些緊張,被誇獎之後輕鬆了一些,她一邊打量著這裡,一邊說道:“指揮官帶我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