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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楚帆攤開了手,無奈道:“晏記者,我也沒辦法,我們江哥不讓我載你,就麻煩你上他的車啦,對啦,楚記者,你還是跟我走吧啊?我江哥那車小,載不了幾個人,我這車大,你快上來。”
他是直接把楚南風給攬走的,壓根沒容他拒絕,好在後面開來的車有三輛,人都能拉走還有富餘空間,因此江致知這麼搞也沒人有意見。
車內溫暖而又幹燥,與車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瑄直接被關在車外,江致知把晏寧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外面還在下雨,秦瑄簡直氣笑了,他道:“江致知你個龜孫子哎,老子千里迢迢陪你來西部戰區做軍醫,結果老婆一來兄弟都忘了。把門給我開開。”
從副駕駛位置上給他踹下來還不夠,還把他關在車門外,秦瑄是真對江致知無語透頂,知道這小子蔫壞兒,卻沒想到這麼缺德。
江致知沉默的坐在車裡,把軍裝外套又重新遞給了晏寧,他纖長的手指把握著方向盤,漫不經心的看著車窗外的秦瑄。
他神情淡漠,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將聲音壓得很低:“你確定真的不穿?剛才凍得跟什麼似的,晏寧,你就這麼喜歡和我作對?”
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兒的時候,車廂裡的氛圍顯得過分的沉寂。
晏寧頓了頓,接著平靜地回望江致知的側臉,她聲音很淡漠,聽不出什麼情緒來:“我寧可凍死,也不要你的衣服。”
江致知喉結滾動,輕聲嗤笑出來,他微微挑眉,轉過身子,凝望晏寧倔強而又不服輸的眼睛。
那雙眼睛裡從前都是他,現在卻什麼都找不到了。
他其實心裡頭有股火兒,實在沒地方出,正好秦瑄上趕著要他撒氣。
江致知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而又沙啞,黑眸裡情緒翻湧,他幾乎是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才不讓自己能夠傷到晏寧。
他將她整個人按壓在越野車副駕駛的車位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她的額頭觸感冰涼,而他的額頭卻是溫熱的。
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姿勢,猶如一匹孤傲的野狼在覓食時才會露出的神情,江致知微微眯眼,嘴唇上勾,摩挲過她的頭髮。
是若有似無的曖昧與僵持。
他聲音都帶著些難耐的喑啞:“那你要誰?”
晏寧的目光堅定,不服輸的回望著面前的人,聲音放得很輕,但江致知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薄唇輕啟,態度帶了幾分挑釁與無所謂:“是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