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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閆五爺握住陶諾腳踝,生怕給人掐出傷來,沒怎的使勁兒。
他家太太是真嫩,腳踝這地兒都能掐出水來。
陶諾蹬了幾下腿,掙脫不過,旗袍卻是蹭來蹭去的,下襬蹭到旁邊去了,身上起熱出了汗,張著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氣兒。
還說不是狐狸精,分明是隻小浪狐狸。
閆承驍跨上床,手一抬,把陶諾的腿搭在肩上,偏頭用鼻尖貼在腿彎輕嗅,“夫人,咱們成親也有個把月了,還沒圓房的罷。”
陶諾嘴皮子不饒人,真到這時候又慫了,軟下聲音求:“五爺,您別說玩笑話了,不、不好笑。”
“你也不在申城打聽打聽,老子何時說過玩笑話。”
“——啊!”腿彎被人咬上一口留下齒痕,舌頭作孽,在齒痕邊兒打轉。陶諾被舔得渾身難受,嗚嗚咽咽的就要逃,又叫閆五爺不留情面掐住腰拖拽回來,一下子就撞上閆五爺胯下硬起來的大鳥,終於明白死瘸子是真的想肏他,肥嘟嘟的肉花兒溼了,臉上也哭得溼透,“不行,五爺別,我怕。”
閆五爺箭在弦上倒是想發,一看身下陶諾當真受了驚嚇,心裡登時就軟了,但又忍不住想作惡,裝腔作勢隔著料子用雞巴磨他的肉花兒。
完了完了,要被肏啦!陶諾泣不成聲,兩手捂住眼睛直打嗝。
閆五爺放下陶諾的腿,扶著狐狸精直起腰坐在身上,幫他擦眼淚,“得得得,五爺逗你的。”
放屁!硬梆梆的大鳥就頂在他旗袍下頭呢!
陶諾不敢再貧嘴,老實巴交坐人身上。
“生氣啦?”閆承驍捧著他的臉。
五爺的鳥硬,陶諾的嘴巴就軟了,“不氣。”臭流氓!
“得了罷,這會子怕不是在心裡罵我是流氓。”
陶諾驚訝看他,“您怎麼知道?”
閆承驍咬牙切齒:“你還真罵啊?”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