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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送到衙門去?顧不得三七二十一,陶諾手腳並用爬起來,偷摸開啟窗準備跑路。
碧春端著藥碗推門而入就瞧見太太一臉蒼白,一腳跨在窗沿。她愣住腳步,驚呼道:“太太!您這是作甚!”
陶諾被她嚇了一跳,腳底從窗沿處一滑,驚叫著往外頭撲。
閆承驍在院外和豆泥說話呢,聽聞動靜後轉頭瞧見自家太太坐在窗臺,沒輕沒重快摔下窗了!當初誤入馬匪陷阱時的閆老五都沒這麼驚慌過,嚇得根本來不及多想,三步並作兩步用畢生最快的速度跑去接住他。
陶諾驚魂未定,半晌才抬頭。
閆承驍:“……”
陶諾:“……”
閆承驍:“……”
陶諾眯起雙眼,一臉討巧地笑:“呃,五爺您回來啦。”
他家五爺不搭理他,這會子反應過來了,後背溼了半截衣裳,臉黑得跟煤炭似的。陶諾哪敢說話,乖乖待在他臂彎中,被帶回屋子輕手輕腳放回床。
碧春眼觀鼻鼻觀心,放下藥碗便走了出去。只留二人。閆承驍在山匪堆裡混了幾個月,由裡而外染上說不出的匪氣,囂張跋扈,縱使換上曾經唸書時穿的書生長袍也難以抹去眉目間說不出的狠戾。他坐在床邊,目光自始至終凝在陶諾臉上。
離得近了,陶諾嗅到一絲隱秘的血腥味。五爺受傷了?他猛一抬眼,正好落進閆承驍那雙快把他吃了的眼睛,自個的身影在那團黝黑深邃中不見蹤影。替嫁的事東窗事發,陶諾做賊心虛,哪裡敢正眼看五爺,趕緊移開目光。
“嘿。”這一出沒給閆五爺氣出個好歹,“老子還什麼都沒說呢,你這般反倒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陶諾不敢出聲。
閆承驍拿起藥碗,吹到溫熱遞給陶諾,“先把藥吃了。”
因著蒲安的事兒,兩位夫人特意叮囑叫閆之玉給他開服安神藥。陶諾撇撇嘴,藥味苦澀,他不想吃。但這會他哪敢再惹閆五爺,縱使心中千百個不樂意,還是乖乖張嘴。
喝完藥,陶諾小腹的抽痛奇蹟般緩解很多。方才吩咐豆泥準備的吃食也端了進來。閆承驍回來頭一晚,合該大魚大肉擺上一桌接風洗塵,然而端來的是最普通不過的營養粥,燉了滿滿一鍋。
陶諾沒胃口,吃完一碗就不要了。閆承驍沒搭理他,自個吃完一鍋。陶諾看得瞠目結舌,心說五爺是真餓了。
自打和閆五爺相識,陶諾就沒吃過這般沉默寡言的飯。平日吃飯都得逗他的閆承驍真的動了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