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生的出場順序那麼重要 (第6/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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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我們都渴望過。”
“所以有時候覺得,放過她,就像放過自己。”單依安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很平靜,也很溫柔,今晚的他,似乎被單單那淚如雨下的控訴刺激的有些感性,說了很多廢話,可還好,那個聽他說廢話的人,絲毫沒有反應。
(三)
深夜,唐小天獨自來到一個叫杏花公園的地方,這些年,他經常來這裡,看看這裡的花,這裡的樹,這裡的涼亭,這裡的湖泊。
每次來到這裡,閉上眼睛,似乎總能清楚的記起那個女孩在他耳邊說的每一句話。
十年了,就像單單說的,她用十年也沒能打動他,而他用十年,也沒能忘記另一個人。
十年,似乎彈指一揮間而已,十年,似乎又漫長地無邊無際。
在這寂靜的十年裡,他的身邊,似乎聽不到除了單單以外的聲音,可是今天,那個聲音也對他宣佈,她要離開了。
原以為自己會輕鬆一點,卻忽然覺得安靜地可怕。
唐小天緩步在杏花公園裡走著,停在一個八角亭邊上,抬頭望著涼亭上,用黑色的草書寫著“夏有喬木 雅望天堂”的牌匾,久久未動。
每次看到這個牌匾,就會想到舒雅望曾經紅著臉,輕笑著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每次想到這裡,他的心依然悸動不已。
可每次,也會因為這句題詞,瞬間想到夏木,這個公園真正的主人。
唐小天走進涼亭,輕輕的閉上眼睛,腦海裡一直閃過這些年的事情,每一件,每一件,都像電影一般在他腦中回放,關於夏木的,關於舒雅望的,還有,關於曲蔚然的,那些人,已經在他的生活裡消失了十年,可所有的事依然就像發生在昨天,他的時間好像隨著那些人的離開,早已經靜止了,而他身邊的人,正一天天的老去,一天的長大。
父親已經從部隊退休,每天拎著鳥籠去河邊和人下棋,為了一個棋子和人爭論不休。
母親的頭髮已經花白,每天依然準時出去買菜,只是每次見到有老太太抱著孫子孫女從她面前經過,總會又歡喜,又羨慕的繞著道走。
張靖宇的兒子已經上了小學,每天調皮搗蛋讓他操心,喝酒的時候他的嘴巴里除了他的兒子,似乎已經沒有別的話題。
那個剪著娃娃頭大眼睛的女孩,早已褪去少女青春的活力,穿衣服的顏色也漸漸從粉色系,變的素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