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白芒的死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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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城安局某個高層，居然是澄明會的線人。”

“那是一個影片，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發給了我，或許是自信？但我讓星淵科技的戚雲枝幫忙破解了來源，內容你應該也知道了，是我當初去見冷氣祝融時候的影片，有人當時本不該在，卻出現在了那裡，然後發現了這個秘密。”

陳溪午心情複雜起來，看著夏林沉聲說道：“那個人就是白芒？這也是你的線人，當初在澄明會查到的東西？”

夏林沉默著，似乎有些氣虛，喘著氣，扶著牆，在路邊的某個臺階上坐了下來。

機械時代的屋簷正在滴著水，上面是一塊被破壞的機械屏，電子元件破碎，許多化學物質溶解，也許具有強腐蝕性。

夏林安靜地坐在滴水的地方，過了許久，才輕聲說道：“是的。”

陳溪午聽見了這樣輕微的兩個字，很是突然地想起了好幾次，見到夏林的時候，這個男人身上那種滿溢的孤獨感。

哪怕是青絲，那個孤身一人遊走在機械字元之中的靄，都很難給陳溪午這樣濃重以至於窒息的孤獨感。

原來便是因為這樣嗎？

陳溪午又覺得似乎並不太夠。

但他想不到，只是認真地看著夏林。

夏林一直坐在那裡休息了很久，才終於站了起來，夾著那支菸，繼續向前走去。

“於是我決定殺了他。”

陳溪午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不移交三司監察司處理？”

“莊其魚的故事，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規則是沒有意義的，是針對下層的，那條擱淺的大魚說得很對。”

夏林在前面自嘲地笑著。

“我們這樣的人，離開了城安局，什麼也不是，什麼狗屁夏長官，什麼狗屁三爺？不過是狐假虎威的人罷了。”

陳溪午心情沉重，他雖然想過白芒死，必然有什麼隱秘的原因，只是大概也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但這和陸三良，又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把髒水破到他身上？你當初去見祝融是因為什麼？為什麼又要藏著這個秘密？”

二人不知不覺間，卻是已經靠近了那樣一處荊棘之環的所在，森冷的鋼鐵叢林，便在視線遠處，那些朦朦的霧靄裡矗立著。

夏林向著荊棘之環走去。

“你是不是開啟了城安局星沫記錄儀的許可權的？”

陳溪午沉默了少許，靜靜地看著視界裡某個正在閃爍的小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