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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静的眸子中露出一丝茫然,他回道:“猫跑了。”
“你竟然还养了猫?”对面老者惊诧,他见阿之奎可不像是这般有爱心的人。
阿之奎唇角弯起说不上和善的笑容,掩饰什么般道:“是啊,养了快一年,还是不太听话。”
“不听话?”那老者慢慢悠悠落下一字,“那就宰了。”
透过窗棂直面而来的晚风异常冷瑟,风把他的貂毛披风往一边斜,皎洁月亮照明院子一方的梨花树。
簌簌声动,满地余香。
阿之奎执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那人,没有回话。
对面那人却没想放过他的意思,直击灵魂道:“你的心乱了,这棋还走吗?”
阿之奎直接认输,谦卑地拱手道:“不愧是帝师,棋技高超,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老者摸了摸自己白胡子,别有深意瞧阿之奎一眼,捡起棋盘上的白子,高深莫测地笑道:“你哪里输的是我,是你这颗错乱的心罢了。”
明月高挂,孤火独明,老者走后,只剩一地孤清。
阿之奎垂首,揉揉眉心,轻声呢喃:“乱心。”
客里归春又见春(七)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枕清坐在桌案前,看着明明灭灭的烛火突地被熄灭,门猛然被推开,她缓缓抬起眸眼看着来人。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目光锐利,神色令人捉摸不定,坐在枕清身旁的应钰当即起身想要过去。枕清拦着应钰的动作,朝青黛道:“去帮我查查江诉和阿之奎,从出生到现在,去过哪里,到过什么地方,一点点仔细查清楚。”
青黛有些不情愿,她冷声道:“先把药给我。”
晚风微凉,门扉大开。
枕清放下笔砚,接过应钰递来的披风,淡淡道:“你每月给我传递一封消息,我自然会按时给他药,绝无欺骗。”
得枕清如此说,青黛也不好说什么,随即要转身出门,枕清却在她踏出之际,又道:“此去路途遥远,山路险峻,悍匪居多,若是能走水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今的天下只是表面那般太平,边陲小国和各州刺史虎视眈眈,朝廷愈发腐败无能,贪官相护,好官不好做,底下的百姓更难,所以山匪更是频出不穷。
青黛知道枕清是好意提醒,面色稍霁,于是回首问她:“那与你如何联系?用朝廷的驿站?”
枕清神色平静,垂首拨开熏香的一道青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