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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對陸永霖手機的通話清單調查發現,在案發前曾有十餘個號碼呼入過,其中大多數都已經證明是陸永霖相熟的人或者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只有一個手機號碼,這是個新開通的手機號碼,回撥後該手機號碼處於關機狀態,偵察員透過調取該號碼的通話清單發現,該號碼上只有兩條撥出的通話記錄,時間都在兩分鐘之內,而所撥打的號碼都是陸永霖的手機,從通話的詳細時間上看,這兩通電話一個是在陸永霖死亡前一小時呼入的,另一個呼入的時間則和陸永霖的死亡時間非常接近。
雖然這個手機號碼非常可疑,但是由於是一個新的號碼,既沒有身份登記,也沒有任何的通話記錄可以輔助調查,所以它的出現只是“曇花一現”,對破案起不到任何的幫助。
“看來這個陸永霖的死更像是兇手為民除了一大害啊!”趙廣軍嘲諷道。
“這樣的小人的確讓人恨的咬牙切齒,但是他的死我們又不能坐視不理,無論是自殺還是他殺,肯定是要查出一個真相,誰叫這是我們的職責呢!”
凌風雖然和趙廣軍一樣,對陸永霖的人品不敢恭維,心裡也非常鄙視像陸永霖這樣的人,可是由於所處的立場不同,他不得不放下偏見。
“唉,給這樣的人辦案還真是無奈啊!”趙廣軍搖頭嘆道。
“呵呵!你這是在島上,民風淳樸,遇到的案子和罪犯也都相對簡單一些。像案件牽扯到陸永霖這類的人,我們平常辦案的時候可沒少遇上,說心裡話,像這樣的人,的確人見人厭,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法律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凌風微笑道。
“恩,這話說的在理,說的在理啊!”趙廣軍點頭道,“可是現在我們掌握的線索真的是少的可憐,雖然知道陸永霖在死亡前曾和一個神秘的女人一起到了海濱浴場,可是關於那個神秘女人的情況卻知道的非常模糊,就算她現在從我們眼前走過,我們也未必能認的出,萬一她再化個妝什麼的,那要找她就更是難上加難了。而且這個女人雖然有嫌疑,但也不一定就真的和陸永霖的死有關,畢竟現在連陸永霖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我們都無法確定。”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無論如何,這個神秘女人是目前唯一的線索,無論陸永霖是自殺還是他殺,這個女人都應該是最後見過陸永霖的人,不管她是否已經離開了島,我們都必須以這條線索為主展開調查。而且飯店的服務員也說過,陸永霖曾經和三男一女一起吃晚飯,無論三男一女中的那個女人和在海濱浴場出現的女人是否是同一個人,她們都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