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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二老爺在地下過得不好,缺人陪伴,受人欺凌,老夫人只能選擇結冥親。”
阿四把聽來的訊息說出來,“國公爺倒是拼死反對,可是老夫人一意孤行,國公爺不能不遵母命,只能暫時委屈司徒夫人。”
“暫時委屈?”顧天澤唇邊自然而然的多了一抹嘲諷,暫時委屈經常是自己父親說得話,這話被父親用在很多人身上。
他還記得自己在宮裡被欺負了,見不到皇上,姑姑也不願意為自己出頭得罪當時聖寵極高的高貴妃,好不容偷偷的跑到進宮的父親面前……他的父親見自己身上的傷口,很心疼,但卻摟著他說,暫時委屈你一些。
他傻過,天真過。以為親生父親說得是暫時是一日,兩日,誰知他忍了大半年還依然被人欺負……他忍不了。也不懂得暫時委屈,他開始爭奪乾元帝注意力。只有皇上能讓他在宮裡過得好。
這些本以為遺忘的記憶,因為暫時委屈這句話重新被勾起來。以前他總想著父親是疼自己的,只是對宮裡的貴人無能為力,所以他要爭,要鬥,讓父親在貴人們面前不再輕易低頭,他的父親是平南的統帥,有著極為耀眼的軍功。憑什麼要在宮裡的那群人面前謙卑?
父親不願做的勾搭,他來,父親不屑做的事兒,他做。
顧天澤自嘲的說道:“這話我也聽過,是三歲?還是四歲?我同小七去是得去一趟,去看看父親怎麼一臉愧疚的面對司徒夫人,同當初他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否是一樣的,還是他此時對司徒夫人更愧疚,更有心無力。”
“阿澤……”
王譯信略帶幾分擔心。女婿的狀態不對啊,“瑤兒有孕,你少些折騰。她還懷著你的血脈……聽見沒?”
顧天澤道:“我記得。”
懷著不安忐忑的心,王譯信送走了顧天澤夫妻,在王芷瑤上馬車前,王譯信悄悄的提醒過,仔細阿澤。
“侯爺,以姑奶奶的精明不會有事的。”
“希望如此。”
王譯信喃喃的說道,若是因為算計司徒氏而讓瑤兒有危險,他……不得後悔死?
“我也不能光在府上坐著了。”王譯信收拾妥當出門去,尋找志同道合的同僚。對定國公發起最後的彈劾。
原本還想等已經到達雲貴的六皇子訊息,沒想到定國公夫人下手又準又快。倒是讓王譯信有了幾分的措手不及。
王芷瑤靠在顧天澤堅硬的肩頭,輕輕摩挲著他緊繃著肌肉的胳膊。“像岩石一樣,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