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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轉頭看著他。
“你都睡了快一天——嗚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慌里慌張地重新把視線移回顯示屏上，一臉緊張地搓動著手柄。
顧皓安捂著額頭，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腦袋快爆炸了，不是一般的爆炸，而是那種好像直接給你腦內內建某位練習生專屬籃球bgm同時音量調到百分之三百並且二十四小時無限高強度迴圈一個月之後的那種爆炸。
“媽……我這是怎麼了？”
顧千秋看著顧皓安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很果斷地把手柄一丟，穿著粉色棉襪的腳在地板上踩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
“媽媽看看……把頭湊過來點。”
顧皓安很聽話地低下頭湊了過去。
顧千秋看似很簡單地揉了揉顧皓安的太陽穴，眉宇間卻閃過了一絲根本無法察覺的衰弱。
“舒服點了嗎？”
“唔……貌似好點了。”
顧皓安仍有些苦悶地捂著額頭。
“我記得……我是去給阿雨出氣來著，然後……然後我幹了什麼？”
他抬頭看著顧千秋：“我失憶了？”
顧千秋偏過腦袋吹口哨，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顧皓安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相當精彩，他用一副十分懷疑的口吻問答：“媽……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才沒有！”顧千秋一下子蹦了起來，氣呼呼地敲了敲顧皓安的腦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雖然……”
她雙手的食指對著戳了戳，小聲說道：
“雖然確實跟我有……有些關係啦。”
顧皓安皺著眉，倒不是生顧千秋的氣，而是隱約想起了別的一些什麼東西。
“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