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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膽的害怕官差來抓她,迫不得已只能勸著元疏憶每天躲在自己家的祖宅裡不出來,自己託人到鎮子裡打聽訊息,確認沒有人知道是元疏憶惹的事,她才放心的在端午的前幾天帶著元疏憶出門。

“那也是為了姐姐好。”拓拔諶撅著嘴,一雙靈動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最後定格在元疏憶梳成髻的發上,她心裡一動,一個主意就如雨後的綠芽一樣冒了出來。“姐姐是嫌煩了麼?那我們玩一個遊戲怎麼樣?”拓拔諶一手摸著手下的青草,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好啊。”一聽玩遊戲,元疏憶也來了精神,要知道,她在京都時不論是牌九鬥雞還是壺觴射賦,都是個中好手,如今與拓拔諶一個小姑娘玩,還不是贏定了她?

“要玩什麼?”元疏憶將嘴裡叼著的狗尾巴草吐出來,兩隻手握成拳,眼裡湛藍色的光隱隱約約又要冒出來,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要上戰場一樣。

“鬥草!”拓拔諶微微笑著,看著元疏憶一副石化的模樣,她乖乖巧巧的不解問道“元姐姐不會嗎?還是……”拓拔諶不著痕跡的擦擦手心裡的汗,“還是姐姐怕會輸給我?”說著,拓拔諶用自個兒墨黑的眼珠子定定的盯著元疏憶瞧,挑釁一樣的。

“鬥草就鬥草!”元疏憶死鴨子嘴硬,明明她連什麼叫鬥草都不知道,正確點說,是她根本沒有聽說過鬥草這一種遊戲。

“那咱們開始吧。對了……”拓拔諶蒼白的臉上掛著笑,傻傻的問“姐姐會嗎?”

“……”元疏憶忍著沒發作,皮笑肉不笑的對她拋了個媚眼,“諶兒教教姐姐,好讓姐姐不至於愚鈍的被人罵。”

“姐姐才不笨呢。”拓拔諶嘴巴抹了蜜一樣的說著話,看著元疏憶愉悅得眯起來的雙眼,心裡偷笑,面上不動聲色的對著元疏憶道“那諶兒給姐姐講講規矩好了。”

既然有鬥雞,鬥蟋蟀,甚至鬥牛鬥龍,那麼鬥草這種遊戲存在也就不希奇了。說是“鬥草”,實則就是女孩子過家家一般,兩個人在一起比一比誰手裡拿著的草多誰的草比較稀奇誰就勝了,而勝的那一個人可以得到敗的那個人的一份禮物。

對於其他的賭術而言,這一種實在是沒有什麼難度可言。

元疏憶看著拓拔諶開開心心的在那裡找草,頓時覺得自己在京都混的臉都沒了,她現在正在陪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胡鬧啊……

“姐姐還沒開始麼?諶兒可是找了不少草了哦。”

“等著!姐姐肯定贏你!”元疏憶喝了雞血一樣,看見拓拔諶手裡拿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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