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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自梳的自了嗎?”
說話的是雲縣小紅,金逢春被她嚇得不輕——連莊素、馬臉小吳這些買活軍老人都不敢這樣回六姐的話!但謝雙瑤並沒有火,她臉還浮現會心的笑容,親暱地對雲縣小紅笑罵了聲,“就數你槓精!”
屋內的氣氛因此鬆快了一些,雲縣小紅笑嘻嘻地扮了個鬼臉,餘女娘們也多少有些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樣,彷彿有點兒恃寵而驕——她們也知道自己冒失了,但更知道家長對她們的責怪背後多少是有些寬縱在裡頭的。
“成婚和生是兩件事,要分開看,成婚與否,在我看,完全是個人的自,生不生,就個體說我也並不在乎。但作為買活軍的官吏,你們要會政治化的思考,當我和你們談天的時候,我是在和你們個人談天嗎?我是在和你們背後所影響到,所輻『射』到的人群談天。固然你以不成婚,不生,但你也要為你們身後終究還是會成婚生的女娘考量,這種話本身沒有錯,但作為政治人物,從個人立場考量此事是一種愚蠢,對交談物件的預設是一種愚蠢。”
茶話會除了有一些獨特罕見的仙宮食品之,實和謝雙瑤她們的閒談課差不多,只是內容更加犀利也更有門檻,金逢春需要很用心才跟謝雙瑤,白她的意思,這裡有許多概念都是很新鮮的,政治人物……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
“是了。”她身邊先言的居然是葛愛娣,她對這一切的領悟彷彿比金逢春還更到了前頭——金逢春突然意識到,雖然葛愛娣還不是非常識字,但實已參與到了政治活動中了,去年夏天她抗租的舉動,如今看完全就是一次政治活動,她當然會比自己更白謝六姐的話。“六姐一向開大膽,重視培育女,是不會讓我們女吃虧的,實在不該把怒火洩到六姐身。”
彬山好幾個女娘不都向葛愛娣怒目而視,彷彿被她陷不義之地一般,葛愛娣泰然自若,謝六姐也點頭說,“這的確也是一種愚蠢,說你們的處事經驗還不夠老練。完全沒必要這樣嚷嚷,我們這廳裡坐了很多人,但沒人有必要對這些事負責,這既不是我們造成的局面,也不是我們支援的風俗。那你們的憤怒朝向的是誰呢?”
“你們剛才的表態更像是一種本的要挾,就像是對父母大聲嚷嚷,這樣我就不吃飯,這樣我就不喝水……在政治活動中,這種表態是很輕率的,說你們沒有準備對自己的言論負責,就已經開始用這種激烈的語氣裹挾餘人的情緒,進行後果難以預料的擴大化。如果我就勢要求你們從此自梳,這裡至少有一半以的女娘是要傷心的。茶話會的氣氛是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