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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片甲不留。
我低頭,看見桌上刻了一行小小的字。
「陳北熙永遠愛江黎。」
我低頭,手指輕輕拂過,江黎似乎有所覺,抬頭乾巴巴解釋道:「瀰瀰,都過去了。」
身上帶著涼意的人坐到我的身旁,他手上提了一份小餛飩還有一瓶熱豆奶。
我看著桌上刻的小字發呆,在熱餛飩端上來時,我倏然起身,我受不了了,受不了這時時刻刻帶來的壓迫感,叫我幾乎喘不上氣來。
「讓開。」
陳北熙看著我,沒有動,我強硬地想闖出去,卻被他抱住了腰。
「阿彌,你又怎麼了?」
我低頭看著他,他問我又怎麼了,每次都是如此,好像是我一個人在無理取鬧。
「我要回家。」最終,我無力道。
走前,我看見了江黎低頭吃東西,掩飾發紅的眼眶。
他會偶爾選擇我,然後又陷入對江黎無盡的歉疚中。
陳北熙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回家後又向我保證道:「別想太多,我們真的沒有什麼。」
2
他還是照舊工作,我卻察覺到不對勁。
他加班的時間越來越長了,臉色也越來越差。
甚至在我準備和他說起肚子裡的小生命時,他也不耐煩地打斷。
「有什麼事之後再說可以嗎?阿彌,我最近真的很累。」
於是這事便一直未同他說起。
他說他累,我相信他了。
夜裡時分,我看他靠著陽臺,抽了一整夜的煙。
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抽菸了,在我說我討厭煙味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
我靜靜看著他顫抖著一支接一支的煙,忽然想起下午他的好兄弟發了一條朋友圈,說起他們前天同學聚會的事情。
他們或多或少帶了家人,可陳北熙卻從未和我提過。
而在那條朋友圈的影片裡,我看見了江黎同另一個人姿態親密地依偎在一起,陳北熙就在一旁沉默地喝著酒。
我將影片放慢逐幀播放,思緒從未有過的清醒,這幾天陳北熙的奇怪變化忽然變得有跡可循起來。
因為江黎開始了下一段感情,所以陳北熙在同學聚會上才一副嫉妒的小人模樣。
我開啟陽臺門,目光陰沉沉地看著他,伸手奪過了他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為什麼又抽了?」
他閉上眼睛,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