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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相貌堂堂,眸光犀利,渾身散發出一股殺伐之氣。
“岳父前來怎麼不提前告知本王,本王也好設宴與岳父喝上一杯。”
李瑱拉著陳雲嬌的小手兒走進來,對陳玄禮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陳玄禮輕蔑地瞥了一眼李瑱,說道:“聖上口諭,明日早朝,眾皇室子弟要盡數到場。”
李瑱跪地叩首:“兒臣遵旨。”
陳玄禮一抖披風,轉身就走,根本沒有理會還跪著的女兒女婿。
臥槽!
李瑱蹙眉,原身也太弱了吧,連自已的岳父都如此看不起。
不過也難怪,誰能看得上一個不學無術、狗屁不通的廢物?
否則恆王怎麼說都是唐明皇的兒子,不可能不帶他離開長安。
“陳玄禮!你給本王站住!”李瑱忽然起身,怒不可遏地看著陳玄禮。
陳玄禮腳下一頓。
“哼。”李瑱甩了下衣袖,雙手揹負:“陳玄禮,本王是不是給你點兒臉了,本王好歹也是一個皇子,父皇玉筆親封的恆王,你卻沒有行禮,沒有問候,誰給你的膽子。”
李瑱指著陳玄禮的腦袋,振聾發聵的怒吼道:“若本王上書父皇,以父皇多疑的性格,你陳玄禮有幾個腦袋!”
陳雲嬌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額頭都浸出細密的汗珠。
她連忙跪在李瑱面前,以乞求的目光看著李瑱:“王爺恕罪,父親他只是一時疏忽。”
“疏忽?”
李瑱坐在上位上,撇了撇嘴,道:“那疏忽的也不是本王,疏忽的是大唐的法度,天子的規矩。”
陳玄禮心頭震驚不已,這恆王突然轉性了?
以前的恆王一無是處,做人更是唯唯諾諾,平時連個屁都不敢放,比自已的女兒還嬌弱。
今天突然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