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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都來不及換下?
越想心越不安,他猛然站起身,正欲出門,隨即又頓住,他這樣做,只會讓安若枳反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密距離,不能逾矩。
但,他腦海中,是安若枳跟顧珩碰面的畫面,如果安若枳真的碰見顧珩,他該怎麼辦?伸手搶人嗎?
他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約摸半個小時後,安若枳返回酒店,剛推開門,還未踏進酒店,突然一把被人擁入懷中,
眼前一黑,猛然翻了個身,被霍弋岑抵在了牆體,
在安若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弋岑就吻了下來,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像是帶著無法言語的情緒,
安若枳掙扎了一下,怎麼也推不開霍弋岑禁錮的雙手,她嚇得不輕,手上的衛生棉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不知道霍弋岑在發洩什麼,以一種宣洩的姿態佔有著。
也不知道霍弋岑這半個小時經歷了什麼,突然莫名其妙的狂吻。
良久霍弋岑平靜下來,額頭低著她的頭,雙手捧著她的臉,
“枳枳,可以嗎?”
安若枳被親的面紅耳赤,霍弋岑雙眼猩紅,帶著意亂情迷的慾望,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安若枳小聲喘息著,雙手抵在胸口,
“你···怎麼了?”
“可以嗎?”
霍弋岑重複了一句,唇瓣停在安若枳的耳畔,若有若無的觸感,帶著霍弋岑身上的木質香味,縈繞著他,
安若枳明白霍弋岑是什麼意思,臉瞬間嫣紅起來,連忙推開霍弋岑,留出了少許空隙,
“那個···我來例假了。”
霍弋岑側頭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衛生棉,突然明白安若枳剛剛出去幹什麼了,
他剛剛的患得患失就像是個笑話,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他沉默許久,‘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
安若枳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霍弋岑抽什麼風,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睡得正迷迷糊糊,模糊間聽到霍弋岑的聲音,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卑劣,試圖用一些小恩小惠把你綁在身邊,甚至在他出現的時候,恨不得佔有你,”
霍弋岑這是在對她說話嗎?
安若枳心底還在疑惑,累了一天,眼皮沉重,根本就睜不開雙眼,許久消退傳來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