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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古老的巨木,不過附近就只有這麼一棵,很容易找到。
枝幹微微搖晃了一下,阿呆的視線一暗,愣愣地扭頭朝旁邊看去,發現花衣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旁邊,揹著雙手看著遠處。
稍稍定了定神,阿呆不禁朝她的腳上看去,那雙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卻洗得一塵不染的鞋子穩穩地踩著圓碌碌的樹枝,又看看下面目眩的高度,有些怕她一個不小心會掉下去。
“姐姐,你還是坐下吧,掉下去咋辦?”阿呆好意地提醒道,沒有急著問別的。
花衣女子不答,兀自靜靜地看著遠處,過了一會兒才將頭轉向他,平靜的眼中卻多出了兩分不一樣的神采,似還有些遺憾在內。
花衣女子最後還是“聽從”了阿呆的建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挨著只有一尺的距離,幽幽芳香傳入他的鼻尖,很好聞,記事以來自己還是第一次和姐姐坐得那麼近。
阿呆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不說話,嘴唇動了動後也收回了開口的念頭,兩人一同安靜地欣賞著天邊最後的餘暉。
“阿呆……阿蕭,以後不要再叫我姐姐。”
忽然,一句輕輕的話語傳入阿呆耳中,驚得他差點從樹上掉下去,慌張地問道:“是阿呆惹姐姐生氣了嗎?”
花衣女子剪水雙眸朝她一睇,帶著一抹嗔怨與無奈,嘴角不知不覺地揚起一抹笑意,繼而又不看他了,朱唇輕啟道:“是啊,你惹我生氣了。”
這一說阿呆更急了,忙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些解釋起來:“姐姐不要生氣,阿呆一定改掉偷懶的毛病,上山砍柴也不在山洞裡睡覺了,還有還有水缸的水也一定打得滿滿的,姐姐……”
“原來去砍柴要那麼久,是躲起來睡覺了?”花衣女子斜了個眼,似笑非笑地說道。
阿呆臉一紅,訕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想也就那麼幾回而已,倒暫時把眼前最要緊的事情給忘了。
“唉——”
幽幽一嘆傳來,阿呆才記起了還沒得到原諒,剛想開口,卻聽到花衣姐姐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口吻對他說話,那綿綿柔柔的聲音讓他愣住了。
“阿蕭,姐姐不生你的氣,只是……以後叫我書書好了,就像以前那樣,好嗎?”
“姐姐的名字嗎?”阿呆下意識地問道,現在想想還從來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都是直接叫姐姐,不知不覺間都習慣了。
“嗯,姐……我叫莫書書。”莫書書柔柔地看向他,在心裡悄悄地補充了後半句:“那個一直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