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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始。”池澄說得坦坦蕩蕩。這算什麼跟什麼。旬旬深吸口氣,“我是結了婚的人,你也有未婚妻,你的未婚妻還是我丈夫的小姨,你就是我們未來的小姨夫,雖然你的未婚妻和我的丈夫之間有些曖昧,但她還是你的未婚妻,我丈夫還是我丈夫,小姨還是小姨,小姨夫也還是小姨夫!”她說完,覺得好像更亂了。
池澄笑得益發燦爛。“你看,你到現在還是多血質。我都沒把話說完。我喜歡你,是因為你身上有種氣質和我媽很像。”旬旬又臊又惱,差點沒步曾教授後塵,留著最後一口氣使盡朝池澄一掀,池澄沒防備,歪倒一邊,趔趄了幾步才站穩,旬旬趁勢從座位的死角里跨了出來,逃也似地推門而出。
她在被陽光照得白亮的馬路上走著走著,忽然問自己這是怎麼了?當前困擾她的問題明明是謝憑寧和邵佳荃的關係,為什麼不知不覺間變成她和池澄曖昧地不歡而散,真正的麻煩反而絲毫沒有解決。她是朝著餐廳的方向去,可去了之後又該怎麼做?難道真如池澄說的衝進去揍他們一頓?那樣除了出一口惡氣,又能給她帶來什麼後果?
旬旬冷靜了下來。停在距離錦頤軒百來米的地方,慢慢摸出手機,給謝憑寧打了個電話。
“喂,憑寧嗎,你不是發簡訊叫我到錦頤軒?我到了這附近,但找不到錦頤軒在哪裡。”
旬旬步入附近的工藝品店逛了一小會,謝憑寧通知她車已經開了過來。她走出去,找到熟悉的車,副駕駛上已經坐著一個人,那是眼睛微紅的邵佳荃。
旬旬坐到後排,邵佳荃熟絡地和她打招呼。謝憑寧主動解釋道:“今天媽叫我們回去吃飯,讓佳荃也一塊。我到附近辦事,順道接她,就讓你也來錦頤軒會合。”他見旬旬沒有吭聲,又多問了一句:“你剛到?”
“嗯,差點兒找不到地方。”旬旬看著車窗外說道。
“你呀……”謝憑寧的聲音變得輕快了不少,“都不知道腦子裡整天在想什麼。”
旬旬笑笑,低頭玩手指,不再說話。
邵佳荃見車裡忽然靜了下來,就和謝憑寧聊起了剛上映不久的一部電影,謝憑寧嘲笑她的視角太偏激,邵佳荃就暗諷謝憑寧沒有看懂,兩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吵得不亦樂乎。
那部電影旬旬其實也是看過的,自己一個人去的影院,事後還在豆瓣發了篇自說自話的影評,只是婚後謝憑寧從來就沒有對這些流露出半點興趣,她便也沒好意思說那些來煩他,這時不由得有些悵然。
到了公婆家,旬旬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