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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了, ”蕭沁瓷眯眼瞧著,狀似天真無辜的問,白玉似的雙足卻還在不安分地動, “怎麼辦?”
皇帝喉結滾動,沒讓她瞧見, 但暗啞的聲音藏不住:“那就換一身。”
蕭沁瓷雙足還冰涼,被皇帝按著沒入水中。他慢慢潦水起來,一寸寸捱過。
他滾燙的手指甚至能直接圈過蕭沁瓷腳踝,握了滿掌,熱水擠進縫隙裡,又麻又癢。
她任由他摸著。
“怎麼過來了?”皇帝問。
蕭沁瓷在淋漓的水聲中答:“想見你。”她問,“你好些了嗎?”
蕭沁瓷就有這樣的本事,幾個字就讓他情難自已。
藥效似乎又發作起來, 皇帝渾身都熱, 出了一身汗。
“嗯。”他從喉頭擠出一個字。
那熱度卻從他身上渡到了蕭沁瓷身上,她受著那點滾燙, 道:“我看著還有些熱。”蕭沁瓷問,“今晚的藥喝了嗎?”
皇帝極快地瞥她一眼,斂住心神, 照舊是惜字如金:“嗯。”
她眼神輕緩, 就此收了話頭。蕭沁瓷雙腿又細又白, 掩在衣裙下時半點窺不出, 被他以手丈量才能知道那是如何的溫香軟玉。
她雙腳漸漸熱起來了, 腳踝以下一圈紅,蕭沁瓷撩著衣裙, 踩著水上去,道:“我腿疼。”
皇帝攥著那抹盈潤的白, 問:“哪裡疼?”
“哪兒都疼,”蕭沁瓷音泛嬌,半真半假地說著,“走過來有些遠。”
謊話。千秋殿到兩儀殿並不遠,蕭沁瓷每日總會來回,哪裡今夜走這短短一段路就覺得累了。
“幫我揉一揉……”她尾音輕了,蹭著皇帝的掌心過去,重新搭上了皇帝膝頭。
他在蕭沁瓷的話語裡生出燥意,那被她足尖踩過的地方更溼。
他拿起軟布將她雙足裹進去,一點一點慢慢拭過,啞聲說:“朕先幫你擦乾。”
蕭沁瓷足尖輕點,慢慢滑進去,半月弧的凹度嵌進硬物,從足心爬上來細密的癢意。
“擦得乾淨嗎?”她輕聲問。
皇帝不語。他剋制地隱忍,但都做了無用功,蕭沁瓷太過熟悉,知道怎麼讓他一點就著。
他額上跳了汗珠。
蕭沁瓷把自己陷進了潮熱地,在那浪潮漫過磐石時緩聲催促:“快點。”
他還沒擦乾淨,就要細緻地幫她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