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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了,所以一部分老人非常不願意開刀,更何況這刀還要開在頭上。
秦意南看著那一堆報告單腦袋耷拉著,和謝行止兩個人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謝行止也沒看他,只說,“你要是不願意去說,那就我去。”
秦意南說,“我怕她接受不了。”
“那你待這兒吧,”謝行止站起來,“我問一下,你今天上午幹嘛去了?”
秦意南怏怏的說,“去接人。”
謝行止人生第一次在秦意南面前冷笑,也沒說話,問完直接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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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止也沒看他,只說,“你要是不願意去說,那就我去。”
秦意南說,“我怕她接受不了。”
“那你待這兒吧,”謝行止站起來,“我問一下,你今天上午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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