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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響徹桃山的“救命啊爺爺”視若無睹,甚至還有點樂見其成。
師兄更是行兇的主力,他為自己先前認為師兄很像媽媽的這個想法道歉——師兄才不像媽媽!哪有媽媽能把自己的孩子按在河裡搓掉一層皮的?!!
我妻善逸打了個哆嗦。
他都痛死了啊!明明以前覺得洗澡是一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但這一次過後,他對於洗澡甚至都衍生出了一種恐懼心理,一提到這兩個字,他就想到了師兄陰沉著的臉,青綠色鬼火一樣的眼睛,擼起來的袖子,和不知道從哪裡反手掏出來的硬刷子——所以究竟為什麼師兄給他洗澡要用刷子?!
他又不是皮鞋!還有那彷彿刨木花一樣恐怖的搓澡力度,就算是個刺蝟也會被打磨成鏡面了吧?師兄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可惡!過分!欺負人!等以後他能打得過師兄,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定要讓師兄也感受一下他此刻的恐懼!
我妻善逸立下了遠大的志向。
然而這個遠大志向對他來講也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願望,因為至少在目前而言,他還是一個師兄呵斥一聲就要嚇一激靈的廢物師弟,不僅沒有得到溫暖的埋胸擁抱,甚至還被按在河裡刷脫了一層皮,就連鬼殺隊分發給他的鎹鴉也不是鎹鴉,而是一隻絨毛都沒褪乾淨,叫聲細細軟軟,個頭小的可憐,讓他擔憂放出去會被猛禽吃掉的小麻雀。
“你的鎹鴉呢?”
成功把廢物兒子刷得乾乾淨淨之後,獪嶽終於覺得身心舒暢了,把人重新提回屋裡,趁著桑島老師心情大好又去廚房大展手藝,難得語氣平靜地衝著兀自流淚的我妻善逸說道:
“日輪刀送來之後你也會被分配任務,屆時恐怕也見不到你這個廢物,聯絡的話都要透過鎹鴉送信,最好現在就讓你的鎹鴉和我的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因為認不出來被我的鎹鴉攻擊,它攻擊性一直很強來著。”
“在這裡,鬼殺隊給我分配的鎹鴉。”
一提到這件事,我妻善逸就露出了心神俱疲的神色,木著臉指了指自己肩膀頭上蹲著的麻雀:“啾太郎就是,哦,啾太郎是我給它起的名字。”
獪嶽:“……”
——鬼殺隊分給別人都是鎹鴉,怎麼到你這就是麻雀了?
——廢物兒子,你只配分到麻雀嗎?
獪嶽心情複雜地盯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麻雀看了幾秒鐘,然後又把目光挪到了自己的廢物兒子臉上,欲言又止。
“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