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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爛透的脾氣也好,明明都是屬於他的,為什麼要有更親密的人啊……會冒出這種想法,是不希望他的師兄被搶走嗎?
不,不不不不,這不對吧,善逸你清醒一點,究竟在想些什麼恐怖的東西,那可是可怕的師兄,你更應該在乎女孩子啊,所以他只是覺得女孩子很可憐而已!沒錯!絕對是因為這個,他在意的應該是女孩子才對!
終於自認為理清了思路,我妻善逸便又開始苦大仇深起來,惡狠狠地咬著自己的袖角,背後不自覺散發出一股幽怨的黑氣,直看得旁邊一直安靜如雞的炭治郎滿頭冷汗,抬起手似乎想叫人,但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個,善逸,你究竟在那裡糾結什麼事啊,聞起來感覺好恐怖……
每一次善逸的師兄過來催善逸喝藥,他都非常自覺地把自己想象為一株盆栽,或者是一粒灰塵,努力削減自己的存在感,因為總覺得善逸和師兄交流的時候是不希望有人加入的,該怎麼說,有一種旁若無人或者自成一派的感覺嗎?
炭治郎抹了把汗,他總覺得那種氛圍被打斷的話會很有罪惡感……而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那種奇怪的氛圍,可能這就是善逸他們師兄弟獨特的相處方式吧。
“不,果然還是很在意。”
糾結了大半天,我妻善逸還是咬著袖角下定了決心,露出一副格外堅毅的神色,像是想要給自己洗腦一樣,字句鏗鏘道:
“很好奇,沒錯,只是很好奇!所以想去看看師兄會和什麼女孩子見面而已,因為那很令人嫉妒!女人緣好的傢伙都很令人嫉妒!如果真的有女孩子落入魔爪,那豈不是很可憐,所以我才要去看看!”
話畢,他“騰”地就從病床上跳了下來,草草把現在還顯得過長的褲腳挽了兩層,接著就“踏踏”跑出了門。
蹲在窗戶邊的小麻雀啾太郎歪了歪小腦袋,接著撲騰起來翅膀,也跟著“啾啾”飛了出去。
……
大概是神崎葵擔心我妻善逸時不時飆高音會影響別人的休息,所以原本這間病房還有兩名受傷的隊士,但在我妻善逸這三隻入住的第二天,就全部被帶去了別的病房,偌大一間病房就只住了他們三個人,剩下的全是空床。
按理來說,剛剛經歷過那田蜘蛛山這一戰役,受傷的隊士不計其數,甚至中毒的隊員也早已超過十根指頭,就算蝶屋留出的空房間足夠,也不應當是如此寬鬆的景象,就像獪嶽前幾天還被抓壯丁送藥的時候一樣,傷員的數量已經多到蝶屋的女孩子們照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