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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善逸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狡猾”啊……雖然之前沒有考慮過,不過不代表他不會,更何況這種說法也的確比較簡單易懂,直白來說就是“欺詐”和“誘騙”吧?
“但是腳尖不對準想要衝刺的方向,那要怎麼行動?”
於是我妻善逸也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做出一副準備虛心聽講的架勢,端端正正跪坐在了半蹲下來的師兄對面,不恥下問地開口:
“師兄也說過了,我只學得會霹靂一閃,這一型就要對準拔刀的方向才能發動,要怎麼做才能像你說的那樣,不被察覺攻擊方向,又能很好地用出型啊?”
“哈?這你不會自己去想嗎?”
黑髮青瞳的師兄又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起手式別那麼明顯,準備時間縮短,或者乾脆用什麼別的方式轉移對方注意力,這不都是方法嗎?就算是廢物的腦袋,也好歹給我轉動起來吧。”
“哦哦。”我妻善逸連連點頭,“那這麼說,我和師兄現在離得這麼近在講話,應該也算得上是轉移師兄的注意力了,對吧?”
“……啊?”
先是下意識一聲茫然的疑問,隨後緊接著,一團金色就整個糊了上來。
我妻善逸彷彿一團試圖吞掉腦袋的金色史萊姆,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牢牢抱住了自己師兄的腦袋,雙腳死死也夾住準備發力起身的腰腹,利用自己的體重把被糊了個頭重腳輕的人放倒,然後兩頰激動到泛紅,興高采烈地吐出了屬於勝利者的粗氣。
“嘿嘿,這樣的話,就是我贏了吧?”
因為先前蹲下時就已經離得很近了,在善逸坐起來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遠不出一臂,屬於很容易就能觸碰到的距離。獪嶽就算提起了所謂的“狡猾”,也沒想到廢物兒子能這麼學以致用,根本沒提起什麼防備,整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撞得人仰馬翻,腦袋也被抱著,各種意義上的喘不過氣。
“……”
心裡暗罵一聲無恥,獪嶽摸摸抬起手,摸索了一下,揪住了大概是廢物兒子後衣領還是後背的布料,手臂使勁,廢了點力氣,才把人從自己頭上撕了下來,露出完全是黑著一張臉的神色。
“這又算什麼?想出這種歪點子,有什麼意義嗎?搞突然襲擊不也還是廢物一個——”
“但是我抓到師兄了!”
我妻善逸得意到從鼻孔裡噴出兩團熱氣,堪稱猖狂地手舞足蹈自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