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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同意,扭動身子掙扎要繼續玩耍。
無奈之下,我只好連哄帶騙告訴他,回家就買新的玩具,天真的小寶信以為真,一雙粉嫩的小手抱著我的脖子,還興奮親我的臉,催促我要快點。
進了家門,淑婷也起了床,正在洗鍋刷盆忙個不停,見我抱著兒子出現,掃我一眼後,隨口問了一句:“老公,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
我”嗯”了一聲,算作應答。放下小寶後,走過去準備去跟她一起收拾。
一雙手沾滿了泡沫的淑婷卻不依,她用手肘把我推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做家務是女人該乾的話,男人來做算什麼?男人要幹就要去幹大事。沒事幹就去多陪陪小寶,算是補償以往父愛的缺欠。”
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我只好走開,拉過一張凳子坐在門口,看小寶滿屋子的追趕幾隻母雞。母雞咯咯叫著,撲打著翅膀四處逃竄,小寶看得開心的大笑,剛進門還惦記著的新玩具,也拋到九宵雲外。
這種農家院子特有的樂趣,在東莞,是根本沒有機會體驗。淑婷說的沒錯,是該好好陪兒子,彌補打理工廠時無瑕陪伴他的父愛。
閒下來,又禁不住想起剛才的情形。大家都好像有事瞞著我,好像窺探我的秘密一樣,感覺詭異得很。
因為我是村裡面第一個在廣東創辦企業的人,在全村人眼裡,我是個事業成功的能人。所以非常注意維護自己的良好形象,很少有負面訊息出現。
工廠關門,畢竟是一件有傷顏面的事情,是心底的創傷,我不想對任何人提起。敗軍之將,何以言勇?難道不以為可恥,展露出傷口沾沾自喜的到處宣揚?如果那樣,我肯定是腦子有病、神經錯亂。
胡思亂想的間,看見父親肩扛著鋤頭,出現在村道上,低著頭匆匆的往家裡走。不是才出門嗎?這麼快就忙完了?心裡升起一團疑問。待父親走近,發現他臉色陰沉,神情憤然,很不開心的樣子,完全沒有出門時的神采奕奕。
一進門,就把鋤頭扔在牆角,任憑鋤頭倒在地上也沒去扶。而且走到我面前,順手拖過一條登子,無力的坐上後,長吁短嘆起來。隨著聲聲嘆息,臉上皺褶一道一道的,眉頭皺得更緊。
自我打工當上經理後,到現在快二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這般沮喪模樣,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我往前湊了湊,關切的問:“爸,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
父親止住聲,抬頭神情凝重的打量我著我,昏濁的眼裡暴出久違的精光,犀利得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