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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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昨夜的事情查出來了,是有人意圖闖進石室,被巡邏的守衛發現,才鬧出昨天的亂子。”江容登上了城樓,左右探尋著尋找了裴懷瑾,將吩咐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石室內有沒有發生失竊?”男人問。
“沒有。”
裴懷瑾再一次看向了遠方,“先下去吧,我讓你查的事先不要告訴他人。”
“是,將軍。”
江容的步履聲音漸行漸遠,裴懷瑾手中摸著簪子的紋路,輕輕摩挲,負手眺整個華京城。
賊人想來殺他,那女子就不可能坐以待斃,他等著她來找他。
。
薄枝用病假遮掩了受傷的事情,這幾日閉門不出,腿上的簪子留下的痕跡也被松夏用了祛疤的藥物。
手上的擦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唯有腿上,久久不愈。薄枝時常在換藥之時盯著腿上那處傷口瞧,這傷在女子腿上隱私,淺碧色的祛疤膏冰冰涼涼,可是表面傷口可愈,心上難療。
她丟了那罐子藥,左右這疤痕不大,有這傷疤,才能更好的提醒著她受過的傷痛。
這幾日,但凡有應酬請帖的,薄枝都讓松夏替她一一回絕了,包括三皇子蕭宏禮的帖子。
朝堂之上,二皇子與三皇子之間的爭鬥已經變得熾熱化,薄枝作為中立派,不能,也沒興趣參與進去。
更何況她來做官,就是來做個看客,哪有看客親自下場的道理?
二皇子,就是郎家想要作為政治聯姻的物件,便是郎卿月寧願毀了自己名聲,也不願意嫁的人。
薄枝與二皇子蕭景逸來往不多,卻也知他是循規蹈矩之人,性子較為溫和,常有救災之舉,頗得民心。私心來講,薄枝認為這蕭景逸更適合做太子,但其性子又有軟弱之處,缺乏身為君王的果斷。
相反,蕭宏禮雖不得民心,但殺氣十足,缺溫和之氣,兩位皇子各有優劣,是以朝廷黨爭才居高不下。
她身為局外人看的透徹,局中人便是更清楚這些事情,但郎家是二皇子的母家,從始至終都無法從中摘乾淨。郎卿月敗名聲的此舉,便是被罰跪了一個月的祠堂。
郎家對家中唯一的嫡女氣得沒辦法,放話誓要找到那個姦夫,以正家風,況也只是聲名有損,還未到達行為不檢,郎家家主夫人,郎卿月母親特意找了宮中的老人,逼著郎卿月驗明正身。
這於她,已是天大的委屈。
郎卿月寧死不鬆口對方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