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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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脫下了身上的白色錦衣長袍,在銅鏡下側身,清晰的看到自己後脖頸那一圈牙印,圓圓的,邊緣規整,看得出來這牙印的主人牙口不錯。
他抬手摸了摸後脖,便隨意地不再管了。
裴懷瑾沒什麼表情地將外袍丟在了一旁,淡然地看不出他此時心中所想。
屋內油燈燃著,照亮他的側頰,於屋內窗上留下一道剪影,夜已深,他的頭疾也要發作了。
額心與腦袋兩側的鈍痛慢慢開始發作,尤為在光線昏暗之處,男人臉上已經熬出了汗。
其實他今日本應告假在家,不應外出,近期他心緒不穩,頭疾已有復發之兆,若他壓一壓,也能過去。
可再加之昨夜他連夜出城又在天亮之時趕回,一番折騰下來,他身體便壓不住了。
薄枝派人傳來口信時,他本以為可以再撐一撐便可,沒想到這麼快便來勢洶洶。
男人此刻雙眼泛著狠厲的紅,身子隨意坐在床榻之下的地上,手指攥著床幔一角,硬生生熬著。
酒醒
天際大亮,薄枝在頭痛欲裂中醒來,她揉了揉發漲的頭,雙眼迷濛地睜開,腦中的記憶短暫停留在了昨夜喝酒時的片段,竟不知是何時回的府了。
“主子,你醒了?”松夏雙手端著銅盆進來,發覺床榻中人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來。
薄枝輕“嗯”了一聲,旋即問道:“昨夜我怎麼回來的?”
松夏洗著淨帕,眼睛朝她看過去:“您不記得了?
薄枝一臉疑問,她應該記得嗎?
“昨夜是裴懷瑾給您送回來的,主子您好歹也是個姑娘,您下次出去喝酒時咱們好歹要有些顧及吧?”松夏皺著小臉,苦口婆心勸說道。
薄枝雖然內心有所猜測,但送她回府的人還真是裴懷瑾,她想起什麼,垂頭揭開自己胸前的衣服,白色的束胸條帶穩穩包裹著身上的兩團,她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
松夏看著主子大大咧咧粗暴直接的動作,幽幽地嘆了口氣,若哪天主子做回了女子,身上的“匪氣”改不回來了該怎麼辦?
薄枝自是不知小侍女的擔心,她此刻正雙手捂著腦袋,昨夜的記憶延遲一般的片段閃過,眼睛呆滯似的,腦袋劃過一幕幕。
她哭了,還被人給揹回來。
她:“。。。。。。”
她不覺得這是她能幹出來的事,莫不是她被鬼上身了?
薄枝驚恐想著。
松夏拿著帕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