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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不扭捏,來往幾句後話匣子很快開啟,秦暖喜歡聽他講些國外留學發生的趣事,而宋少初對她平和無害的坦然生出許多另外的心意。
他曾經看不起女孩的無賴與惡劣,也因為她惱羞成怒後蠻橫不講道理將自己打去醫院而憤恨,然而少年人的風貌總是瑰麗美好,從初中至高中做同學的六年時間,她縱有萬般不靠譜的行為,印在宋少初回憶裡的卻是那些她言辭輕佻、肆無忌憚、張牙舞爪做自己的與生俱來的自信。
宋少初覺得自己有病,還病得不輕。
聽聞秦暖結婚的訊息,他忽然慶幸,慶幸自己被迫戒斷對她存在的心思。
回國後的酒吧相遇,宋少初以為自己可以無波無瀾,到最後終究捏緊酒杯連上去打招呼的勇氣也沒,她還是人群中的焦點,攬著女孩信步離開,有一些東西沒變,也有一些東西變了。
一小時前他收到宋泊初的訊息,得知秦暖也在,明知不可為,卻無法控制住地前往,誰都有這樣的存在。
“你結婚的時候我在國外,沒能趕得上,可別記仇了。”宋少初調侃,心裡滋味百般,和秦舟有些相像,覺得自己看著長大的白菜被人挖了去。
“當然不會,人沒到,錢我可是收到了,宋老闆大氣。”好多個w,原主愛,秦暖自己也愛。
“都是朋友,應該的。”宋少初擺手,“你和你哥一起來的?許淮安呢?”
背脊不自覺挺直,控制著清白乾淨的眼神,宋少初看上去彷彿只是隨口一問。
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愛情令人昏了智,他不免唾棄自己娘們唧唧,人家都結婚了,怎麼就不開竅呢!
心理活動亂成一鍋粥,同加了各種味道的調料一樣,完全無法下嚥。
“在公司工作,賺錢養家。”
她順嘴回覆,一點沒臉紅,總不能說自己正在離家出走吧。
秦暖大大方方談論許淮安,白皙的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比午後陽光更要溫柔。
宋少初心裡又一次唾棄自己,自作自受,作繭自縛,怎麼就死不開竅!秦暖幸福,他是為她開心的,更有許多酸澀和苦在胃裡翻江倒海。
“你不舒服?”從小對周圍人表情很敏感,宋少初不經意間露出的那一瞬間的難受被她快速捕捉到。
宋少初連忙收好情緒,表示自己沒事。
整個下午至晚上,宋少初帶秦暖玩遍了俱樂部所有專案,少女鮮活熱烈地給予正面反饋,直到窗外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