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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認得陸歸菀!”那羅延語氣猛地激動起來,篤定異常,兩眼灼灼地直盯著晏清源,似乎瞬間明白了為何趕來時,世子爺偏要抱摟著陸歸菀,一時間,對晏清源又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原來那個時候的世子爺,也還是無比清醒的。
劉響也是被震了一下,猶猶豫豫地提了個醒:
“世子爺,會不會是當時逃出去什麼人,趕著來鄴城尋仇?這本事也大了些,能混進三月三的漳河……”
晏清源眉頭尚未舒展,一手無聲攥住了身下被褥,骨節泛白,眼中忽閃過一道乖戾的光,倏地散了,風平浪靜地說道:
“看來是等不及了,這樣的場合就敢出手,我們不急,他有機會還會再來,如果不來,就是被人養起來了,我再另做打算。”
聽得那羅延卻急了:“世子爺還要以身犯險?!”一語間想起陸歸菀方才出來時那個樣子,火蹭蹭竄頭,他聲音大的離譜,晏清源皺眉遞過來一記眼刀,那些埋怨的話也就沒敢出口,咽的甚是不爽。
晏清源不覺間又是一頭的冷汗,一臉的倦容,明顯體力要坍塌的徵兆,那羅延無措地搓著兩手:“世子爺,先歇下吧,有什麼事,等好些再吩咐屬下。”
“劉響,你先出去。”一滴汗珠,順著長睫溶進眼睛裡去了,晏清源輕揉了下,看那羅延已經是重影,頓了一頓,才道:
“不許你再對陸歸菀出言不遜,也不許你再動她,總之,不要為難她。”
他已然力盡神危,可語氣依舊不容置喙。
那羅延聽得頓生委屈,把兩隻眼睛睜得極圓極大,不解地看著晏清源:
“世子爺,她今日,她今日手裡拿著個簪子,是要殺世子爺啊!若不是屬下及時趕回,她,她可就要動手了!”
晏清源不耐打斷他:“一枝箭,死不了我,你以為她倒能殺得了我?我早說過,留她殺她,在我一人。”
看晏清源已是不悅,怕扯著傷口,那羅延不敢再辯,不得已,悶悶答聲“是”,怏怏不樂地退出來,等再端著飯菜進來時,見晏清源已經臥倒,眉頭擰著的那股勁兒,還是沒舒展開來,知道這一刻,世子爺是真的疲累到極致了,便又悄悄掩上了門。
廊下,那羅延和劉響兩個,守夜的看家狗一樣,眼皮子都不帶眨的,那邊嫋嫋走近個身影,隱隱綽綽,那羅延十分警覺,低喝一聲“什麼人”,歸菀步子一收,見眼前劍光一閃,就要朝自己逼來,忙答道:
“是我。”
細細的一聲,那羅延“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