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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要發炎的模樣。
“還不是你乾的。”寧佳書恨恨。
霍欽剛觸上來的指尖一顫，並不與她爭辯，“抽屜裡有藥，你可以擦完再回去。”
他的指腹有點涼，扣完還把寧佳書滑落的裙子吊帶一併扶回肩上。
“好了。”
他要起身，誰料寧佳書卻轉身勾住了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
桃花眼微暈，臥蠶下那顆褐色的小痣越發妖氣橫生，盯著他看半晌，“我還以為你睡完了就要跑呢。”
她身上從洗髮水到沐浴露，都是和他同款的味道。
長髮髮尾沒吹乾，掃在他襯衫上，滴落的小水珠很快暈成一片。
細白的長腿壓著他，不讓他動彈。
霍欽垂眸，沒有對上她的目光，他的自律從他年少時起便已經深入骨髓成為習慣。
他很少犯錯，更極少犯計劃外的錯誤。
最好的杜絕辦法，他應該在昨天遇見寧佳書的時候就不管她，只要他管了，重來一次，結局便很有可能還是現在這樣。
他幾乎一夜沒睡，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清早出門回來，寧佳書卻又一遍提醒他昨天的放縱。
“昨天是我不對。”
寧佳書卻不管他說什麼，翻身把吊帶扯下來，裙子重新滑落腰間給他看，“破皮了很痛的，我看不到，你幫我擦。”
是的，就是這樣。
他衝動、違規，忍不住誘惑沉淪的後果是，只能重新任她予取予求。
寧佳書的面板很細，那腰伏在深灰色的床單上，細得像水蛇，白得觸目驚心。也因如此，腰窩的傷痕越發顯眼。
“昨天來你家那個小女孩兒是誰啊？親戚？”
霍欽喉嚨乾渴，他只得心無旁騖把消炎的藥膏塗在她的傷口處。
“嗯。”
消炎藥更蟄人，寧佳書疼得哼了幾聲，才回身仰頭問他，“你覺得會留疤嗎？”
“不會，傷得不深，幾天就好了。”
“也說不準，興許就留了呢。”她拉起肩帶，從床上跳下來，手遞到他面前，“把你手機給我。”
“做什麼？”
“你得負責呀，這麼光潔的面板上要是留了瑕疵，我去哪裡說理去。”
手機遞過來，寧佳書先飛快地開啟微信給自己傳送了好友請求，飛速在聯絡列表瀏覽一圈，沒見可疑的女性頭像，最後才給自己打了電話把手機遞回去。
笑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