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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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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公寓,何西就第一時間迎上來,“你休假,是真要陪季培風去國外治病?這什麼意思,是要跟霍欽分手的節奏嗎?”
見她默不作聲放下包,何西滿臉不可思議,“臥槽,寧佳書你腦子被驢踢了?”
“這話就算我跟夏圖南在一起,我當著他的面也得說,你跟季培風的事兒都過去了,再愧疚還能怎麼著,你歉也道了,禮也賠了,丟著工作跟霍欽分手去贖罪,你還是我認識的寧佳書嗎?威風點,拿出你當年那不要臉的氣勢來啊?”
何西噼裡啪啦講著,一路追她到臥室,“你起來,別不說話,你現在就打電話跟季培風說清楚,你那麼喜歡霍欽,辜負誰也不能辜負他,對不起誰也不能對不起他,下輩子結草銜環再給他季培風做牛做馬,這輩子讓他哪來的回哪兒去!”
寧佳書腦仁鼓鼓作響,乏力在床邊坐下來,臉色蒼白,“別說話,我頭疼。”
一旦脫離工作環境,她又重新回到感情的困境裡,被拉入泥沼。
何西頓住,小聲試探,“你……不會已經跟霍欽攤牌了吧。”
“我們已經分手了,等會兒就上樓收拾東西。”
何西口型微張,愣在原地,想了半晌才擠出一句,“早知道今天,我當時就是讓你把我的黑影片發給全世界看,也不應該讓你住進來的。”
霍欽作為她的前白月光,平日裡但凡寧佳書這個女朋友有半點不是,何西可會損了。這次明明還有一肚子罵人的話,可看著寧佳書的樣子,她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無論如何,做出這樣的決定,她比任何人都痛苦。
看到她的掙扎以後,何西忽然不知該怎樣評價她的選擇了。
打個不那麼恰當的比方,就好比壞人終於想上岸從良,卻發現一來一往,洗白已經變成付不起的代價。
倘若自私一點只顧自己感受,不管季培風,那從道德的層面來講,她就還是個壞人。
季培風鬱鬱寡歡要是再出點什麼意外英年早逝,兩人都得背上負罪的包袱,捂成一輩子的膿包。
倒了杯熱牛奶,何西親手送到寧佳書手裡,“喝一點,有力氣,要不東西我陪你上去收?”
“想什麼呢?”
寧佳書抽手回來,警惕盯著她,“我告訴你,就算我們分手了,你也甭想打霍欽的主意。”
“我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擱你這兒做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