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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寧母來得及說什麼,寧佳書開啟衣櫃,“媽你過來,我昨晚把旗袍挑出來了,你試試看,選套合適的旗袍婚禮上穿。”
“你的腰身我哪裡塞得進去?”
“你喜歡哪個款式,我拿去讓裁縫一模一樣做一套不久成了,就找你最喜歡那個老師傅。”
寧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不行,你這個顏色太亮了,不適合中老年人啊。”
“怎麼不行啊,您是丈母孃,穿亮點兒怎麼了?”佳書湊到她耳朵邊,“總不能被霍欽他媽壓下去吧?”
寧母本來還怯怯的,一聽這話立刻回頭,“她穿的什麼,也是旗袍?你給媽選吧,不行我這段時間少點吃,爭取少改點兒尺寸,把腰身塞進去。”
反差之大簡直叫寧佳書捧腹。
寧母隱約知道上回兩個孩子分手有一部分霍母的原因,雖說現在結局都皆大歡喜了,但心裡總是憋了口悶氣。
她生出這麼漂亮的孩子,誰有資格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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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回國決定結婚到領證,寧佳書只花了一個月。
在八月挑了個黃道吉日,沒有邀請同事,只簡單叫了些親戚朋友,在禮堂室外露天舉行。
婚紗和排場都一切從簡,簡直不符合寧佳書一貫走的奢侈路線。
“怎麼回事兒?你婆婆苛刻你啊?連個化妝師都沒有,那麼小一個禮堂就把婚結了?”
何西想穿伴娘服很久了,沒料寧佳書壓根沒給她機會。
“是我自己想簡單點兒。她就一個兒子,知道我不想大辦還不樂意呢,非要給我花錢。”
“給你花錢還不要,你不趁這時候找點兒存在感,結了婚等著被人捏圓搓扁嗎?”何西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傻子。
寧佳書對著鏡子別頭紗,聞言斜她,挑眉。
“你興奮個什麼勁兒啊,還沒說完呢,卡我收下了,這不刷完穿我身上了嗎。”
何西進門時就覺得這婚紗漂亮得閃人眼睛,不問也知道是承受不起的價格,但真聽見寧佳書把一整場盛大婚禮的錢花來買條裙子時,貧富差距還是把她心態的小船打翻了。
霍母的氣派,堅持從頭到腳寫的都是“貴婦她媽”。她給的卡,想也知道是多大一筆!
她低頭看自己的掌心,想剛才就是這雙手毫不溫柔地替它拉上背部拉鍊,繫了絲帶,忽然升起一種罪惡感。
兩秒鐘後開始痛錘寧佳書,“啊啊啊,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