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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佳希醒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疲憊沉靜的面容。
輪廓深邃,高鼻樑撐著,雙眸睫毛像濃密的羽扇。
她稍稍一動,嶽靳成就醒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付佳希搖搖頭,“沒事,除了沒力氣。天還沒亮,你再睡會。”
嶽靳成下床,給她倒溫水。
“你休息兩天,老劉那我給打聲招呼。嘉一送去滿苑,陪奶奶聽聽經,靜靜心。”嶽靳成說,“晚點我讓凌醫生來家裡一趟,你不想去醫院,我們就不去。讓他給你看看,我也放心。”
付佳希應聲,“嗯。”
床頭燈開著最低一檔,像做舊的燈影 ,暖黃暈染,遮掩了他眉眼間的倦色。
嶽靳成說,“以後那邊,你和兒子不必再去。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付佳希病容蒼白,眼底平靜得很,“罷了,不重要了。”
嶽靳成此刻分外敏感,生怕她下一句說出與他有關的決絕話語。
“有的人,人心壞,壞到骨子裡,你給教訓,對方也未必服氣,我相信,天眼開著,老天看著,公道得失,自有他該得的。”
付佳希是真冷靜。
她知道自己要什麼,精力有限,不能放置於事倍功半的付出上。
嶽靳成的目光似水,靜靜淌過她的臉。
不知為何,他反倒有一種……道不明的失落感。
上午有會議,嶽靳成讓焦睿推後了兩小時。
等凌醫生來過,看了病,開了藥,他才放心。
走的時候,付佳希又睡著了。
頭蒙在被子裡,依舊是蜷成蝦米的姿態,像自我保護的本能動作。
到公司,焦睿提前備好了換洗的衣物。
昨日這一身皺巴得不能看,嶽靳成不想穿西裝,自個兒進去辦公室右側的套間,從衣櫃裡選了一件淺色風衣。
換好,劉勻正巧來彙報工作。
他深思凝重,提交了一份報告。
嶽靳成看完,精簡提煉關鍵,“價格異動,你覺得非常規原因,說說你的邏輯。”
“這二十多天,鋅品種每個交易日,同一時間段,都有大單買入或賣出。”劉勻說,“而且,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分鐘的價格異動,讓我們的套保賬戶浮動盈虧的變動很劇烈。”
嶽靳成示意他繼續。
劉勻又遞上一張表, “這是俞彥卿整理的,他調查了大單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