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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苦。
“明圖,你回去拿個毯子來,這位壇生,勞煩您生個火。”
她既然看到了,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一個人再厲害,也不會厭煩他人的關心就是了。
“小的名叫亭山,夫人直接喚小的姓名就好。”
吩咐完事情之後,蘿嬋才坐在了矮桌前,來時滿心歡喜想要採風,可看見欒槿澆得跟落湯雞一樣,她也沒心情畫了。
“小姐,這練功也太受罪了。”
“不經歷這千磨萬擊,如何能成器呢?”
雙梅搖頭道:“我是受不了這罪,寧願當個愚鈍的鐵塊。”
蘿嬋托腮,望著一片銀白色下的黑影,說道:“做鐵做器,有時候可不是自己能選的。”
“有什麼不能選,不練不就成了?”
蘿嬋點點頭,說道:“你也不想練字,但偏偏小姐是我,不就只能乖乖就範?”
只不過欒槿若是不練,怕是早就碎成了一灘鐵粉,被風吹散了。
雙梅怕蘿嬋再提起練字,連忙轉移話題道:“小姐,今日想畫個什麼?”
若讓她在瀑布邊習字,她的心怕是得比聖主的衣袍都涼。
來都來了,也不能帶張白紙回去,蘿嬋想了想道:“便畫支朱瑾花吧。”
雙梅左右看了看,奇怪地道:“這兒也沒有朱瑾花啊?”
蘿嬋笑道:“這兒當然沒有,這花骨朵啊,開在小姐我的心裡。”
蘿嬋將毛筆潤好墨,手一停,指著不遠處的一抹紅道:“雙梅,採幾束紅彩仙來,用石頭碾碎。”
朱瑾花怎麼能不帶紅呢,她心裡的朱瑾花,可是面朝她,開得既豔麗又熱烈。
待蘿嬋畫完了朱瑾花,亭山已經將火架好,明圖也帶著毯子飛了回來。
半個時辰剛過,欒槿這隻落湯花終於從瀑布下起了身,腳尖輕點,周身運氣,待到岸上時,他的周身已經縈繞上了一層白煙,烘乾得差不多了。
沁水墨玉般的雙眸在幾個人中掃了一圈,便定在了蘿嬋的身上,她正在向他招手。
欒槿剛從瀑布裡上來,面無表情,高大的身軀帶著攝人的氣勢,一步一步都彷彿裹著寒意,看得雙梅連忙後腿了幾步,站到了一旁。
雙梅:姑爺本來就嚇人,這會簡直不能直視。
欒槿走到蘿嬋的旁邊,盤腿坐了下來,身前的火把燒得噼裡啪啦響,他卻彷彿感覺不到上面傳來的熱氣。
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