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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腦袋太過難受,她就立馬心疼地轉移了話題。
可此時,面前的醫生,顯然不想放過他。
如果是張婧年讓他吸食了毒品,那第一次讓他吸的人也應該是她,可張了張口,那個名字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腦袋中的鈍痛襲來,於是眼前出現模模糊糊的影像。
「小林啊,第一次吸?我告訴你,你得這麼做。」
抬眼,好像是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幾個人將他圍在一起。
群魔亂舞,吸管被逼著放到他眼前。
他被摁著吸了一口,頓時反胃的感覺湧入鼻腔。
後來,後來呢……
他的意識陷入了昏沉的黑暗裡。
……
今天是五月五日,立夏。
暑氣卻好像沒有襲來的跡象,張婧年坐在病床上,摸著自己的腦袋。
誒,因為要手術,剃光頭了。
「我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
李舟抱著臂,靠在她的病床邊。
「你最後一次見林敘,怎麼不給他來個大逼鬥?」
那個下雨天的晚上,確實是她最後一次見他。
而且她也深知,恐怕以後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她笑了笑,輕踹了李舟一腳。
「你懂個屁,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李舟摸了摸腦袋,吸吸鼻子,搖頭。
「我確實不懂,誒,你就那麼愛林敘?」
李舟插著口袋,看著已經剃了光頭的女孩。
其實她這些日子過得很痛苦,夜晚常常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這些都是護士告訴他的。
你就這麼愛林敘?
張婧年也想過這個問題,在很多時候,林敘掐著她脖子,拿一雙冰冷的雙眼看著她的時候。
其實,她也愛那樣的林敘。
你無論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這是很久以前,她寫給林敘的卡片裡,說的話。
現在,她確實也真的做到了。
……
第三次治療,蟬鳴漸漸溢滿了午後的廊下。
「我最近總是做夢。」
林敘捂著額頭,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跟醫生說話。
醫生揚了揚眉,前傾身看著他。
「可以詳細說說你夢裡的內容嗎?」
「……」
無非是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