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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每局讓你七步如何?”
結果當然是沈安若一敗塗地,潰不成軍,他先前的輸原來都是假的。安若先是耍賴要最後一起付賭資,然後輸到無可再輸時,就扔了棋局跳起來逃掉了。賓館的套間一共那麼點地方,她跳上沙發,又爬到桌子上,繞著房間折騰了好幾圈,最後仍是免不了被逮住。程少臣把她壓倒在床上,邊上下其手邊氣息不穩地笑,“你惡意毀約,我要求雙倍賠償。”
安若被他弄得全身癢,連笑帶叫,直喊“救命”。
“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某人奸邪一笑,露出瑩白的牙齒。
多麼惡趣味的一對夫妻。
窗外雨仍滴滴答答地滴落著,處處泛著溼氣,如同屋內這兩具激烈糾纏的身體,同樣的溼漉漉,汗淋淋。平靜很久以後,程少臣仍然伏在沈安若的身上,將臉埋進她的胸口,像嬰兒一般舔吮著她。她微合著眼睛,一手攬著他的肩,另一隻手蹂躪著他的頭髮,揉亂,用手指梳理整齊,再揉亂。難得程少臣不反抗,因為平日裡他很討厭有人碰他的頭。他一直很安靜,她以為他已經睡著,正打算把他從自己身上輕輕挪開,結果聽到程少臣低低地說了一句:“沈安若,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頓住正在撥弄他頭髮的手,她聽到自己輕聲說:“好。”
他們認真地為這個計劃做準備。沈安若還特意忍了對磨鑽的恐懼,去補了那些只有一點點洞的牙齒。除了不得以的應酬,連同事聚會也是能推則推,能躲則躲了。安若他們的公務聚會一向都是男多女少,這下惹得男人們直抱怨:“看見沒,再好的姑娘一旦嫁人,也是這樣面目可憎,重色輕友。再等她們做了媽,完全就成了母夜叉。”程少臣的煙癮本來就不大,如今索性戒掉,酒也不怎麼喝,連回家都早了。
沈安若其實還是恐嬰,去查體時聽到醫院產房裡傳來啼哭,頓時頭熱腳冷胃抽筋,但她至少已經可以面對,不再有想要逃走的衝動。當人生有了新的目標時,一些習以為常的事情都變得不尋常。她採納醫生的建議,儘量不挑食,強迫自己吞一些平時不怎麼碰的食物,欣賞一些據說可以陶冶情操、改善心情的無聊音樂和電影,也在晚上打著哈欠拜讀了幾本厚厚的母嬰教育讀本。就連她素來認為的不過是男人女人不宜在公開場合進行且存在一定風險性的一種升級版體育遊戲而已的所謂床上運動,如今都變得神聖,彷彿某種神秘儀式。
不過並沒那麼順利。之前他們的防護措施太嚴密,所以沈安若總以為一旦失了防護,懷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