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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隼人忍不住插嘴道:“那張門是我用鑰匙串上的鐵片撬開的,它原本絕對是上鎖的,這一點痕檢科都能查出來,我有必要在這種事上撒謊嗎?!”
小川春奈瞪了他一眼:“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你們警察內部要包庇同事啊!你不是還和那個死掉的大叔吵過架嗎,肯定是你心懷不滿蓄意謀殺!”
前田隼人:“……你有病啊!我都說了我不在意吉川前輩的那些話,我才不會因為那些話生氣!”
小川春奈冷笑:“男人的嘴裡能有幾句實話?就你這裝模作樣的態度,誰知道你心裡在算計什麼,被我戳穿了就惱羞成怒了?太遜了啊大叔!”
前田隼人一時不知道是被女孩嘲諷揣測更讓人生氣,還是對方脫口而出的一聲“大叔”更具殺傷力。
他今年才二十三歲啊!
“嘭!!”
一聲巨響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匆匆從樓下趕過來的捲毛警校生收回捶打在門框上的手,挑著眉梢,朝眾人舉了舉手裡握著的證物袋。
袋子裡面正裝著一個髒兮兮的淺黃色塑膠瓶,由瓶身的包裝紙可以看出這原本是一瓶消毒液。
松田陣平先是瞥了眼臉色陡然蒼白的小川樹,緊接著又和降谷零對視:“找到了,就在衛生間窗戶正下方的草叢裡。”
他語氣不太好,聽上去有點兇,眉眼間又透著一股懶怠的痞氣,被他這麼涼涼掃視一圈,吵架的議論的竊竊私語的全都不自覺噤聲。
降谷零點頭,然後轉頭看向小川樹,表情嚴肅:“小川君,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
小川樹沉默良久,死死盯著松田陣平手上的證物袋,最後在妹妹錯愕的目光下低聲承認:“沒有了。”
他垂眸,沒有絲毫辯解的意思,只道:“我認罪,吉川英夫是我殺的。”
其他警察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情況,松田君,那個瓶子是什麼?”
“小川樹?!你憑什麼要害吉川!!他和你有什麼仇!你們明明就不認識啊!”
“我就說吉川前輩不該喝那麼多酒的,喝酒誤事啊!”
“唉……前田還是來晚了,要是再早一點……”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這是兇手用來裝鎮靜類藥物的瓶子,你們拿去檢查,肯定能查出殘留的藥物和指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是打算作案後立即處理罪證,誰能料到有人來得這麼及時,他剛處理完現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