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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上官青青問。
“然後……”二叔嘿嘿笑了笑:“然後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跟小蘭生一堆小孩……”
“去你丫的!”
上官小蘭一張臉燒得通紅,更顯風韻嫵媚:“你說你都年近四十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正經?”
“沒辦法,我身體好啊!”二叔嬉皮笑臉地說。
上官小蘭啐罵道:“滾蛋吧你!站都站不起來呢,你還想那些事情!”
上官小蘭用輪椅推著二叔,兩人慢慢去得遠了,他們的背影融進了晨曦裡面,明豔動人。
山風吹過樹林,似有人在低低吟唱: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帶著上官青青和鍾楚楚往山下走去,上官青青問我:“吳常,回去以後準備做什麼?”
我想了想,揉了揉太陽穴,打著呵欠說:“我太累了,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回去睡個三天三夜再說!”
回到家裡,我連東西都沒吃,喝了一杯水,直接倒頭便睡。
我是真的累了,原本這一趟從埃及回來,我就疲憊不堪,等回到家裡,家中又發生了鉅變,短短几日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再怎麼堅強,說到底也是扛不住的。
這一覺睡下去,可以用天昏地暗來形容,我完全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日月輪換。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手機上的日期,竟然真的已經是三天後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走出臥室,正好看見上官青青和鍾楚楚兩個女人在花園裡澆花。
看見我醒了,兩個女人放下手裡的澆壺走上來。
鍾楚楚說:“你終於醒了,我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呢!”
“我睡了三天?”我摸了摸腦袋,自己都感覺不敢置信。
鍾楚楚嘟囔道:“可不是嘛,豬都沒有你厲害,三天不吃不喝,全靠青青姐給你扎針引氣來續命!”
上官青青說:“行了,醒過來就好,別說他了,吳常他也是真的累了!”
鍾楚楚掐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