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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聽著他說這一切。夜叉聽到這話趕緊輕咳了一聲提醒板凳頭。此時的板凳頭也意識到門外有人了。連忙回頭一看。臉色嚇的蒼白。板凳頭連忙上前躬身對謝叔說:“老大,您什麼時候來的?”只見謝叔一個彎腰抬腿,將板凳頭踢飛起來。然後謝叔手裡突然多了一根鋼針,上面兒還穿著一根紅線。鋼針在他手裡上下翻飛。等板凳頭摔跪坐地上的時候,他的上嘴唇,下嘴唇竟然被紅線縫了起來。鮮血從板凳頭的嘴裡一股一股的噴出來。謝叔說道:“三天別說話了,三天後我自然會為你拆線。這是對你妄言的一種懲罰。連一個小孩子的激將法都識破不了,你怎麼做的頭爺。”說完上去又是幾個耳光。柳姨看了微微有些不忍。謝叔從兜裡掏出了一包藥粉,遞給了柳姨說:“去給他敷一下。很快消腫,別想著自己拆線。我縫上的誰也拆不了。”他又吩咐柳姨幾句,柳姨看著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謝叔走到我跟前,將我扶了起來。看著我胸口衣服上的腳印,又摸了一下,見我毫無表情。覺得有些驚奇,便撩開我的衣服檢視。見我的胸膛既不青又不紫。回過頭看向板凳頭說:“你用多大的力氣踢他?”板凳頭嗚嗚嗚的伸出三個指頭。
“小天兒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什麼時候練過這種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我沒見你父親帶你練過武?我就說你父親真陰險。他可能早就發現我的不對了,就偷偷帶著你。不知道去哪裡躲著練?既然沒事就準備出發。”他吩咐兩個壯漢過來。用軍大衣在我裹上。其中一個把我背在了身上出門了。
天空中的星星漸漸被灰色的陰霾籠罩。雲層厚重而低垂,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緩緩前行。月光試圖穿透這層屏障,已無能為力,天色越加灰濛濛的。隨著滾滾的雲層,雪花開始飄落。它們並不像白天那樣輕盈,而是帶著幾分沉重和陰沉。它們在空中翩翩起舞,彷彿是死神的使者,悄然降臨人間。無風,從天而落,飄下一片兒一片兒一朵兒一朵兒的,看著髒兮兮的雪花。
揹我的是一個絡腮鬍子,孔武有力。我被軍大衣嚴嚴實實包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滿天飛雪,落在他的狗皮帽子上逐漸變成一個,噗了麵粉的白色湯圓。絡腮鬍子把我背了有二里地的樣子,已經開始呼呼喘著粗氣了,他把我交給一個矮墩墩的胖子背上,蹲在雪地拿了口雪塞進嘴裡,可能太急了些,被雪水嗆得發出劇烈的咳嗽。謝叔上前問了幾句,見沒有大礙,便指揮頂著風雪繼續前行。又走了不大會,柳姨已在前方等著我們,她身旁有兩輛爬犁車,眾人一陣歡呼,紛紛跳上爬犁。謝叔趕一輛,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