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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只是缺一個藉口,缺一個推我的”
陸泊食指敲起了桌子:“是更想見我,還是想見他?”
冬旭頓住,似乎一時無措,她站起身。
“水有點喝多了,我去上個廁所。”
陸泊看著她,不敲了,食指指腹摸著桌面。
冬旭沿著服務員給的方向直走,右手側一桌一桌吃飯的人。走著走著,她將目光舉遠,昏昏黃黃的燈下,盡頭的一桌吸引了她。
她站下,望向那個坐著的背影。
她掃過他的頭髮、肩膀和脊背,心裡顫慄地一蕩。
慢慢她又抬起步子,將目光挪回,她往衛生間走,不去在意是什么時候與他擦過。
冬旭洗完手出門,目光往那方向輕輕帶過,他不見了,她擦手的動作慢了下來。
兩人後面吃飯聊的也只是菜怎么樣,王老吉喝光了,陸泊擦過嘴後,問她河邊有放煙花的,去嗎?
她點點頭,小酒窩笑起。
河風像一隻溫柔的女人手,輕拂她臉頰,挑起髮絲向後微飄。
他們並排坐在草地,墊了一件他車裡拿的外套,不遠處煙火竄天,炸開後如星光碎下,他們時而清晰明亮,時而溶入黑夜。
陸泊:“好像四年沒跟你一起看了。”
冬旭咧開嘴:“你以前老買那種又貴又短的煙花。”
陸泊:“我都不記得了。”
冬旭:“但好看。我大學新生晚會放的煙花都沒你那個好看。”
“這四年沒我,你過得挺好吧?”他看向她。
她低眼:“你呢?”
陸泊:“我變了。以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我的,我一點都不會讓,現在學會了小心翼翼忍著。”
“我發現我也變了,變得多情善感,哭了好幾次。”她笑著,“都不木頭了。”
他摸上她臉頰,深深凝視:“木頭。他這樣叫你”
接著他一連串問了很多。喜歡他嗎?多喜歡?比我多還是比我少?
冬旭緊緊去捏他的手,幹著喉嚨:“不要問了。”
他對著她眼睛,手掌捱到她後脖,沉默了一會兒才張口。
“嗯,不問了。有些問題不該問、問不得,問了也沒意思。”
總是計較,無窮無盡的計較,瘋了一樣要她說出他明明就害怕的答案,明明知道這樣只會讓他自食惡果。恨過她,恨過好幾次,但又喜歡她,每時每刻都喜歡。恨多了,讓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