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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酒,酒太上頭了,他決定明天起不再碰酒。眼淚卻還違背想法地一直從指縫流,沿著手背不停流。他覺得真他媽難受,寧願以前從沒見過她。
三天過去,陸泊沒去公司,做什么都提不起勁兒。
下午他開車兜風。從窗外看,小雨降落城市,車窗模糊除了雨痕清晰,本鬱結的心情更加惡臭。
紅綠燈顯示紅,煩躁的紅,剎完車他敲了根不點燃的煙入嘴,
綠燈。
前面車死人了?還不走?他煩上加煩,大力按喇叭。不久總算開了,但他的腦子反而惡化,爛情緒是火藥桶,只要一根小事就能點著。
反正沒事幹,他就尾隨剛那輛車,隨心所欲地孤獨地開,直到駛離城中,視野變成一路荒村野地,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找不到事幹。
前車停在路旁,車主人下車。
小雨已不見,天以及遠方灰灰暗暗,大風尖號。陸泊也停車,一看前方那人雙手不禁握緊。他緩緩走下來,給他遞煙。
一大團烏雲向兩人堆積,男人們瞬間暗淡。他們開始對視,目光由松到擰緊。天地一時靜寂,好像時間也不敢往下走。
“是你啊。”陸泊也挺驚的。
“她不要我抽菸。”程錦笑著沒接。
陸泊一聽,知道了對方對他沒好意。他扯出譏笑,煙懶懶放回口袋。晃著鑰匙圈,他擺出個淡然的表情。
“有個事兒。”
“嗯。”程錦不多搭理。
“她給我做了個東西,那會兒你上大學去了。你幫我還給她?”
天際陰沉,盛夏狂風颳來一陣接一陣,增強他們之間的緊張。
陸泊無辜地笑起來。
“你不在,你都不知道那會兒我們玩得有多晚,被爸媽追著打。”
程錦不再看他,遠樹在他眼中晃動,空中綠葉轉如飛蛾。
“扔了就好,她不找你要,說明她並不在意。”
陸泊:“她只是想不起。”
程錦看向他:“如果真有那么重要,她不會想不起。”
陸泊一下不說話了,無聲地對他獰笑。
下一刻,他突然揪住他領口,平靜偽裝徹底撕破。
“我比你對她好得多!”
天色的明度漸漸變低,程錦臉上紋絲不變。
“自我感覺?你的好是以數量計算,還是質量評判?”
“數量你數得清嗎?質量的標準又是誰說了算?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