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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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好的。
只我長兄一個不曾參加宴會的人竟吃醉了酒,是被他的侍從攙回來的。
此事我們本不知,到吃晚飯時他還不曾歸,阿爹問了一句,才知他白日醉了酒。
阿孃放心不下,我便陪著她去瞧。
7
長兄平日住在外院,外院冷清,屋裡只一榻一桌一椅,他便躺在榻上。
約莫是醉了酒,臉色蒼白,眉頭緊鎖。
眼角紅透了,我忽記起某日看見他在畫舫上的模樣。
阿姐說他生得太好看,他就是生得太好看才遭了許多許多罪。
阿姐叫我將那日忘了,就當從不曾看見過。
他只是我長兄,到何時都是愛我護我的長兄。
他眼角沁著淚,一滴一滴,不知為何總也止不住。
阿孃喚了他數聲,他才睜開了眼。
阿孃問他哪裡難受,他只搖搖頭。
過了許久,他才問阿孃,他說阿孃,寶銀她是不是氣我?氣我從不曾說過一句歡喜她的話才要走?她是不是就再也不回了?
問完他又閉上了眼,樣子又脆弱,又無助。
這日我才知曉,原來長兄歡喜的人是我阿姐。
阿孃看著他只掉淚,罵他怎得不早說。
這日後我便時時同長兄頂嘴,我知他歡喜阿姐,卻不說,只擰著性子同他作對。
若是他早些說喜歡阿姐?阿姐又怎會走掉?我心裡怨他。
只他說阿姐生的醜,性子不好之類時,我便將只知嘴硬這樣的話在心裡說了一萬遍。
「我阿姐最最好看,又白又好看,只長兄你最醜。」
我每每這樣頂嘴,長兄便彎起嘴角,問阿姐哪裡好看?
他將口是心非,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忽想起過去,有時長兄來,阿姐正在灶上忙,長兄便倚在門框上看著。
偶爾同阿姐說一兩句話,眼角眉梢都帶著笑。
有一日阿姐拿著一根木簪在油燈下瞧了又瞧,我睡了一覺醒來,阿姐還瞧著。
我問她不過一根木簪,有何好看的?
她卻搖搖頭說它便是這世間最好的了。
那日長兄恰好來過,如今想來,該是長兄親做的,畢竟是那樣粗糙的手藝。
只我明白得太遲了,若是能早些,定然要想法讓長兄說出真心話來,這樣阿姐便不會走了。
這年冬天來得特別早,十月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