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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杞說:“杞杞,我媽是做醫生的,我知道一點醫學知識,你這個情況最好去醫院做一個修補手術,像補鍋一樣用金屬材料把頭頂補起來。這樣比較安全。”
杞杞轉過頭,看著我:“太貴了,做不起。”
“怎麼會搞成這樣?”
“榔頭敲的,頭上的骨頭都碎掉了,醫生把碎骨頭一塊一塊地夾了出來,留了這麼大一個洞。”他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有草雞蛋那麼大。“醫生說不做修補也能活下去,可是人就變笨了,最好開個煙雜店,不用動腦子也不用東奔西跑的。”
“什麼時候挨的榔頭?”我問。與此同時老星問:“誰敲的你?”
“念初中時候。”杞杞看看我,又轉頭回答老星,“就是那個人乾的,後來被槍斃了。”
“看到兇手了?”
“沒有,從後面敲的,看不到。”
“應該就是這麼捱了一下吧?”老星把我推到前面,讓我背對著他,他用拳頭敲了一下我的後腦。我有意趔趄了一下,雨水漫到了我的鞋幫。
杞杞一直看著老星的手,過了很久,木著臉說:“太可怕了。”
“怎麼確定是被槍斃的那個人乾的呢?”我問。
杞杞思索了好一會兒,說:“他們都說是他。”
雨停時,我和老星往學校裡去。
老星忽然說:“敲頭的那個,他不是隻敲女人的嗎?杞杞是男的,對吧?”
“我也在想這個事。”
“有什麼啟發?”
“說實話,完全糊塗了。”
晚上我和老星躺在寢室裡,都不說話,比我一個人在時還安靜。後來有個男生推門喊我:“夏小凡樓下有人找。”我正想問誰那麼大牌,敢把我喊下去說話,該男生已經走得沒了影子。我從床上下來,天氣已經熱了,我趿了雙拖鞋便走下樓去。
男生宿舍樓下光線晦暗,並沒有我認識的人存在,我在門口繞了一圈,點了根菸,忽然齊娜從側面閃了出來,衝我招了招手,隨即便消失在黑暗的樹叢裡。我跟了過去。
齊娜穿著一身很不錯的職業裝,看來是去參加面試了。我故意說:“喲,換季了,紅色大衣穿不上了。這套衣服是誰給你買的?”
齊娜說:“甭跟我耍貧嘴,我拿到小廣東的業務資料了,小白的記錄就在這裡面。”說完遞給我一張軟盤。
我捏著這張軟盤,覺得事情出了差錯。
“你和小廣東那樣熱吻,到底是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