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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她——不,想起白日的那一幕,她身上陣陣發冷,對藺承佑的滿腔愛意早在那一刻化成了刻骨的仇恨。
今日在府裡,要不是藺承佑對她的那份熾熱讓她一瞬間迷失了自己,她怎會犯下那樣的蠢?
前世她不怪藺承佑,畢竟冒認就要做好被揭穿的準備。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怎能容忍別人欺騙自己。
今日卻不同,他明明早就猜到她是假的卻佯裝上當,甘言蜜語一步步給她下套,直到給她套上一個“欺君之罪”才罷休。
可見他不只要懲處她,還要置她於死地。
他做得太狠了。
他的無情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想想前世拆穿她,藺承佑也只是給她改了個難聽的名字把她逐出長安。
今生做得這樣絕,無非是為了保護滕玉意。
李淮固含著眼淚,幾乎發了痴。
圖窮匕見,她現在沒有別的自救手段了,只能把自己的底牌提前亮出來。
其實比起恨藺承佑,她現在更恨自己不爭氣。記得前世第一次見到藺承佑是在長安街頭,一個揹著金弓的俊逸少年,如春風般縱馬從眼前掠過。
她從未見過那樣俊美灑脫的小郎君,一瞬就迷了眼。
街上的人紛紛駐足,她聽到有人說:“瞧,那是成王世子。”
她呆住了,原來那是長安城出身最顯赫的權豪子弟。
她用目光追隨著藺承佑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不甘心地放下窗邊的帷幔。
那一刻,她心裡惆悵又失落。對她而言,藺承佑就如天上的皓月般遙遠。兩家門第如此懸殊,她絕沒有機會嫁給他。除非——他自己願意。
但她連與他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又如何能讓他愛上自己。
後來經她仔細打聽,才知道藺承佑自小就中了絕情蠱,聽說蠱毒未解之前他不可能愛上女子,所以一直長到十七八歲都未定親。
這更是讓她心生絕望。
打聽完這些事沒多久,一個訊息傳來,滕玉意有意去參加皇室選親。
她的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裡。
前一陣滕玉意才與段小將軍退了親,這次去參選,定然是奔著讓段府更加沒臉的目的去的,滕玉意詩琴雙絕,只要著意施展,真能被皇后和成王妃相中。
得知訊息後她整日不安,滕玉意已經處處過得比她好了,難道連她夢寐以求的郎君也要奪走嗎。
結果出人意料,儘管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