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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送給白泠的。
……那會兒他們才多大?
那麼小的時候送她的禮物,她還一直在用嗎?
他把梳子豎著握緊,木齒卡進肉裡,生生地疼。
「泠泠,你看,我們才分開幾天,我就受不了了。」他自嘲地笑笑,「我承認我之前對周綿綿是有點兒……越界了。但我從來、從來就沒有真正和她有過什麼。原諒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早上我發現你被關電梯裡,我真的要發瘋。」
白泠眼睛都沒眨一下。
梳子是她出家門前特意找出來、放進包裡的。
包也是她刻意弄掉的。
她就想看看程衡的反應。
但現在他是這個反應,自己卻也沒覺得開心。
「再說吧。」白泠輕飄飄道。
對程衡來說,是「才分開幾天」;但對她來說,兩人決裂已經很久很久了。
早就不可挽回了。
她沒有把話說死,是因為她還有尚未達成的目的。
白泠指了指監控:「既然找不到挪走警示牌的人,那你把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的22樓?我們看看樓道監控。」
程衡自然立刻執行。
「樓道能看出什麼?」他問道。
「我要看看在我走之前,離開的人的順序是怎樣的。」白泠的邏輯極為清晰,「如果警示牌被拿走了,那上一個離開的人應該也坐了電梯才對,沒人會想不開從22層走下樓吧?所以,要麼這個人沒遇到故障,要麼,警示牌就是上一個人挪的。」
程衡將時間調整回昨晚十點半。
白泠和李隼並肩走過22層樓道。
再往前,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都沒有其他人出現監控錄影的範圍內,可見他們兩個確實是這一層乃至這一棟樓最晚下班的人。
程衡繼續將進度條往前拉。
「等等。」白泠喊住了他,「往後一點點。」
一個纖細的人影走過。因為只有一個人,加上人又瘦,在黑白畫面裡不太惹眼,白泠剛剛差點兒錯過。
畫面定格在這一幀。
果然,是周綿綿。
「原來,她才是這一層倒數第二個離開的人。」白泠對著程衡,說出了一個她早已知曉的事實。
她親自來一趟,讓程衡當著她的面翻錄影,就是為了這一刻。
程衡很是詫異:「應該不會吧?周綿綿的膽子跟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