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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過他,但是被拒之門外了,只讓人給他留了一句話,說:你有你的羅布泊,我有我的羅新澤。
羅新澤是他一個同事的名字,紀瀟猜測,他和羅新澤在一起了。
這樣的話,再糾纏就沒意思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讓同事給他傳話的那一天,他陣痛十七個小時生下了阮棠。
在一家古老的婦產醫院,他看著院落裡一株開滿花的海棠樹,於是就有了阮棠的名字。
紀瀟回來以後整個人就有點魔怔,天天嘟囔著:“你有你的羅布泊,我有我的羅新澤。”
去他媽的羅布泊,也去他媽的羅新澤,但怎麼都回不到從前了。
不過他也只是消沉了一陣子,後面很快就好了起來,又開始玩賽車。
玩了一陣子也是索然無味,也沒招惹過誰,就這麼浪蕩到了四十歲,漸漸走進了紀泓的局。
江岑昳咕噥了一句:“為什麼每個人的故事都這麼狗血?”
紀霆勻卻笑道:“這算什麼?還有更狗血的,有機會,我給你講講我父親的故事。其實在這個圈子裡,每個人都很出奇不意。比如私生子女,在普通人的周圍,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幾個私生子女。但是在這個圈子裡,私生子女卻不是珍惜物種。每個家族都有幾個,有的生活的還非常好。”
江岑昳也聽說了,那個紀瑩雪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麼。
這時醫生過來了,他上前對阮棠道:“阮先生讓你馬上進去,看那樣子挺著急的。他的狀態非常好你放心吧!”
阮棠高興極了,立即轉身衝進了房間。
房間裡,昏迷了多年的阮青竹看上去病弱削瘦,但削瘦卻讓他本來就精緻的五官更加明顯了。
雖然帶著一身病氣,可這身病氣莫名給了他一種黛玉葬花般的悽美感。
阮棠的眼淚就沒止住過,他一頭扎進了阮青竹的懷裡,嗓音哽咽道:“爸……爸,我……”
話未說完,便剋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而門外的紀瀟也終於忍不住進了病房,他想看看他,一眼也好。
當年一別,誰能料到二十多年過去了呢?
阮青竹見他進了病房,只是淡淡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啞著嗓子對懷中的兒子說道:“阿棠,別哭了,有人進來了。你看看你,這麼大的孩子了,還哭鼻子,別讓你朋友看笑話。”
紀瀟:要不我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