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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瀟灑更勝以往,有令人致命的性感笑容,不容抗拒的吸引力。
「他倒是挺風流快活的,夜夜笙歌,樂不思蜀,活像在對我示威。」趙震東嫌惡的表情,彷佛他現在看著的是蟑螂、老鼠與蛇的綜合怪物。
「您是說馬克翔是在作戲?」不愧是跟了趙震東三十多年的秘書,一下就聽出他的話中話。
「很有可能,如果他要流連花叢中,早在他回來時就到處去採蜜了,不會等到我出現才想起要展現風流本色,他分明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趙震東不屑地哼著,魯班門前弄大斧,他是這麼好騙的嗎?
「那麼接下來您打算怎麼做?」
「把『那個』寄給她。」
「馬克翔?」
「不,齊雪兒。把當年我花錢請人寫的和其他人寫的一起寄給她。」趙震東陰險地笑了起來,這是他為那個女人準備的特別禮物,他等不及要看看,那個固執又愚蠢的女人在看清心上人的真面目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
齊雪兒雙手插腰,-臉很不耐煩地看著甫進門的馬克翔。
「還沒睡?已經很晚了,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馬克翔抬眼看鐘,時針已經指向2了。
「你太過分了,愈來愈晚回來,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這是不得已的權宜之計,只是暫時性的。」看她面色不善,馬克翔輕聲解釋著。其實他也不想每天去應付那些庸脂俗粉啊!搞得他近來視力嚴重受損,實在有夠委屈的,也不想想他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哼!」齊雪兒別過頭,一副不領情的模樣。「差勁!你以前只不過是個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現在卻降格去當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
「什麼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這是誰發明的詞彙,怎麼他從來沒聽過。
「不是嗎?好好的無業遊民不做,偏偏自甘墮落的去當花花公子,你以為這樣真的有用嗎?」
馬克翔頭痛得不得了,聞了一晚劣質香水讓他開始神智不清了嗎?什麼時候無業遊民變成一種高尚的職業了,竟然比花花公子還吃香。
「雪兒,我知道妳生氣我去鬼混,我也不願意呀!但是我不得不去,理由妳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我知道是為我好,可是算了,你不用再這麼委屈自己了。」
「又怎麼了?」
齊雪兒不說話,將一個信封丟到桌上。「今天早上快遞到我辦公室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