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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也就夠她們打兩天吧。
師姐站在窗邊正在觀察樓下:「是啊,小源你發現沒有,外面的喪屍好像變得很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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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看了看,確實如此,今天的喪屍明顯比昨天的更暴躁些,撞牆嘶吼的頻率很高。
我們簡單分析了一下,喪屍也是需要食物的,這會兒暴露在外的人幾乎沒有了,它們缺乏了食物,自然也崩潰了。
所以這個時候貿然出去的人,無疑更是送死。
偏偏此時,班級群裡有幾個男生躁動起來……說起來很奇怪,對外的網路一直連不上,校園網目前還算正常。
他們說在男生寢室躲了兩天了,斷水斷電還斷糧,這樣下去不行,得自救。
這一說馬上有幾個人附和,也包括隔壁的朱娜:「哥哥去哪兒能不能帶上我?」
他們商議了一個方案。說是利用桌椅腿當武器,殺出一條血路去小賣部或者食堂。
我與那男生沒啥交情,但是出於同學之誼,回了一句:「這都晚上了,你知道外面的喪屍有多少嗎?」
我這一句後,朱娜馬上怒罵起來:「你不敢未必別人不敢?一個鄉巴佬懂什麼?」
行行行,隨便吧,毀滅吧。我該勸的勸了,我也累了。
所以此後我都懶得搭理,看著這夥人商量方案。從地理位置到突破口,應對方法都想了個周全。
終於,他們在聊了兩小時後,準備行動了。
他們上傳了製作的武器……由兩根桌腿捆綁而成的棍子。
恕我直言,喪屍是連牆都可以持續撞垮的神奇生物,會怕這麼單薄的物理性攻擊嗎?
很快就有幾個男生出發了,他們臨行前在群裡發出了必勝的口號。
十分鐘後,男生寢室的方向傳來了幾聲慘叫,這叫聲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還活著嗎?」
「好像……人沒了。我寢室的視窗正對著那邊,滿地都是血,還有拖拽的痕跡。」
一瞬間,群裡沉默了,包括之前那幾個慫恿冒頭的人。
自然,也包括囂張跋扈的朱娜,此時她安靜如雞。
夜漸漸深了,師姐拉緊了窗簾,在床頭放了一盞昏暗的煤油燈……之前我們測試過,在強遮光窗簾的作用下,這樣的微光可忽略不計。
我們的物資是絕對不能暴露的,末世之下,人人自危,為了一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