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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閉眼聽見烏鴉叫,睜眼看見掃帚星——倒黴透了。
阿瀏也騎著馬,側過頭悄悄說道:
“小姐你一直偷偷望他,是心悅那人?”
裴澄靜回之驚悚表情,“噓噓,心悅他,我不要命了。”
碰上這人就沒好事,回去她還要找個算命看看,她跟他是不是命裡犯衝,然後再做場法都行。
清風看著兩人慾言又止,她們倆說的話,基本在場會點武功都能聽見,更不用說殿下了,這跟當面嫌棄有什麼區別。
而這邊裴澄靜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她尷尬的嘴裡曲子都開始哼不流暢。
所以茶棚的出現,極大的緩解了她的尷尬局面,所有人都下馬歇息,放開馬兒去吃草。
“是大麥茶,茶湯清香,最適合解渴。”,裴澄靜不忘記檢查,然後美滋滋喝了兩大碗。
清風從將桌子從內向外擦的乾乾淨淨,又從另一個馬車中將一套青玉茶具拿出來,在長凳上鋪好織花墊,然後有條不紊的開始泡茶。
就連用的水都是自己帶著的泉水。
裴澄靜看的眼睛瞪的像銅鈴,“清風,你家主子是屬鳳凰的嗎?這麼講究。”
“二小姐這話怎講?”
清風手中沏茶動作未停,他熟練的將茶放至巫瀾即將坐的桌面上。
玉杯中,微青茶湯,茶葉在滾燙熱水中上下浮沉。
她指著他桌子說道:“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
你不覺得你們喝茶這架勢跟這句話高度相似嗎?”
巫瀾剛從馬車下來,他聽見這話頓了下,“為雲霖一擲千金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講究。裴二小姐忘記了?”
“哈哈,是麼,那真是段令人難忘的回憶。”
痛苦面具秒帶上,裴澄靜為自己的多嘴感到痛苦,她這是做什麼,非要多這麼一句話。
清風候在一旁些微怔住,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殿下打趣別人?
以往他這樣都是帶著殺意的,下一句就是這個人的死期。
裴澄靜捧著茶碗,妄圖用喝茶來麻痺自己又一次尷尬。
清風顯然是懂得處理這樣的局面。
“二小姐這次沒有受傷吧?如果需要醫女的話,我傳信讓人在落花城準備。”
他這話讓裴澄靜立馬想起了正事,阿香的腿還需要趕緊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