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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至少安靜了十分鐘,大家大氣不敢出。當時我們都覺得你管得好,調皮學生就該打,吵得我們不好上課。現在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你的心,有點狠呢。”力莉的手指在地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圈,突起一圈汙泥。
不等他回應,她又說道:
“你就不應該打頭!我爸爸都說過,學生犯了錯,要麼打手心,要麼打屁股。手心都是肉,屁股上肉更厚,打不到神經,也打不到骨頭,特別是眼睛和耳朵,打壞了就要照顧人家一輩子,何苦呢?老師,以後我如果犯了錯,我情願你打我屁股,打多重都行,我不怪你的,千萬不能打我臉。”說著,瞄了瞄身後,笑道,“沒有哪裡有這裡肉多了,不怕疼,難怪打針就要打屁股針呢。”
“打屁股針是因為那裡肉多?我這是第一次聽說呢,呵呵,也好疼的,必須咬緊牙齒根。”
“要不,怎麼叫綿裡藏針?就是肉多!如果沒有一點疼,誰也不怕生病了,你這是——不講道理。嘻嘻!”力莉故意扭了兩扭屁股。
他才注意到,這小姑娘的,在蹲下的時候,是繃得滾圓滾圓的,是滾瓜還沒有爛熟的時候的樣子,甜力四射,沒有一絲隱瞞和折皺,呵呵,敲它一鞭子,不會迸裂嗎?他難以相信。
她並沒有注意到他敏感的神經,只是在地上又畫了一個圓,用陽臺上洗澡時浸潤過的汙泥,悠悠地問道:
“唉,老師,你說,那洗澡寮牆壁上的毛筆字,到底會是誰寫的呢?流氓能寫那麼漂亮的書法字,也不是流氓呀?你說,會不會是你們老師寫的?只有你們老師才會寫毛筆字吧,誰會提一瓶墨,跑到我們學校來?你說,對不對?在我們寢室裡討論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想法,但不敢提出來,怕被笑話,你說,我想得有沒有道理?”她邊用沾著汙泥的手塗抹著汙泥,邊像自言自語似地說道。
“到底是寫了什麼字呀?你還沒告訴我呢?唉呀,玩什麼泥巴,這麼髒!”他鄙夷道。提著紅桶就往水龍頭走去。
操場上黃塵飛起,百十雙腳在黃土上踢踏著,熱騰騰地讓人煩躁,遠處的兩棵苦楝樹下,是一張簡易的水泥乒乓球檯,兩個同學正拿著兩塊木板,在拍打著永遠有去無回的黑不溜秋的小球,中間橫著的掃把把子,動不動從石塊上滾下來,不知道是因為風,還是因為球。再走過去,就是學校的廚房了,廚房的西邊,便是洗澡寮,男生一間,女生兩間,都是低矮的棚子,他讀書時是這樣,現在出來,從小學教到中學,還是這樣。
“力莉,你洗洗手吧,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