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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竟懷了三個種,這偌大的南風鄉也從來沒聽過這種生養,連雙胞胎都沒出現過。
一頂軍帽三人分,這不是製造矛盾嗎?古代有“二桃殺三士”,我不會來個“一帽斃三兒”吧?
正在為難之際,啞巴老公一把搶過,往頭上一套,也還頂得個半腦尖。只是這副模樣,倒像打敗的日本兵,或者,陰陽怪氣的二鬼子。
投之以木瓜,報我以瓊瑤。這把牛角尖刀比我的綠軍帽紮實多了,精緻多了,貴重多了。說實話,我有點難為情,我是帶著一點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回來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糖果應該是他們一年到頭難得見一次的。但一把刀就抵過了我的所有,這讓我的自尊何處安放?不知道他有沒有跟野香商量過?看她惡狠狠的眼神,可能是啞巴擅自作主了。
她順著我衣釦的方向,用刃尖從脖頸處劃到肚臍,一股寒意從腦門直透丹田。我聽到了刀尖滑過塑膠紐扣的“咔嗒”聲,我屏住所有的呼吸和心的跳動,怕影響她手的抖動。自從離開家鄉,我連皮外傷都沒受過。
我怕血,何況是自己的血。
“哧溜”一聲,尖刀插在了離我心臟50厘米開外的地方,她咬牙切齒,似乎用上全身的勁絞了45度,留下拇指大小的一段白刃,反射的陽光卻正好射到我的左眼上。
眼中花花綠綠,像開了玩具大賣場。五秒過後,那一對木瓜,又在我眼前盪漾。不知何時,她已坐在我的丹田之上。天空幽藍,簡直就是我置身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土著島嶼上,一個土著的婦女,未穿衣裳。
衣釦被解開。
長褲被褪下。
粗暴地搬開我緊護著褲襠的手。
短褲被褪下。隨手一甩,掛在了紅高粱上,蕩了三蕩,終於,還是沒有蕩下來,高粱的臉,更紅了。
臉火燒火燎,無數熱鍋上螞蟻在我的頭顱上瘋狂地逃命,它們,在尋找救命的出口。我怕著眼球要被它們衝破而去,張開了大口而閉上了眼睛。
“宜疏不宜堵,”大禹治水的古訓在耳邊響起,喘出一股股濃烈的粗氣,似失眠的火山,噴向天際。
大腿啪啪兩響,是她大手掌的威力。又被擰了一把,是她拇指和食指的威力。
她要幹什麼?心中滑過一絲不祥的涼意。
“唉——”聽到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丹田之下傳到腦際,凝結成扎紅酒瓶塞的那種螺旋狀開瓶器。
一定是中指滑過拇指內側之後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