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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展開幕的第三天,從法國便空運過來一幅畫。早上,卿之特意趕在開展前一小時到達會場。蘇蘇在一旁指揮著工作人員摘下那副畫,將新空運來的那副掛上。
“卿之姐,摘下來的這幅畫要放在哪裡?”
卿之想了一下:“你幫我把它包好,待會兒我會寫給你一個地址,你找一家信得過的快遞送過去。”
“卿之姐,真的要……送人嗎?”蘇蘇知道這幅畫對花卿之意義非凡。
卿之笑了笑,目光又落在那幅畫中的男人身上,美眸愈發的黯淡。
“情分都不在了,留著它也只是折磨。算了,送給他也好。至少,不是賣給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蘇蘇只聽懂了一點,但看到花卿之的表情也不敢再問。晚上,她還是覺得不妥,於是在向大Boss彙報完這幾天畫展的情況時,狀似不經意的將這件事透露出去。
“送人?送給誰了?”
蘇蘇答:“就是租我們場地的老闆,姓景吧好像,貌似在本市是個挺厲害的人物。”
只記得電話那端沉吟了片刻,才聽到Boss說了同樣一句話:“原來是他……嗯,送人也好,說明卿之這次是真的死了心。”
掛上電話,蘇蘇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是大Boss口風還要緊,弄得她愈發好奇了。
晚些時候,卿之在家裡接到大Boss打來的電話。她按下通話鍵,聲音難得輕快起來:“感謝大老闆撥冗還惦記我這個老鄉。”
荀爾然無奈搖搖頭:“今天這麼有精神?在畫畫?”
卿之靈巧的轉了下手中的畫筆:“當然嘍,在資本家手下苟且殘喘,不做出點成績怎麼行?”
“我是黃世仁嗎?”
“那我就是喜兒。”
“……”
荀爾然忽然問:“聽說,你把那幅畫送人了?”
卿之手中的畫筆微微一頓,上面的綠色染料猝不及防的滴落在地毯上,像薰風中破土而出的青草,蔓延開去,盤踞了她整個視線。
她抿了抿唇,僅有的好心情一鬨而散。
她的沉默,使荀爾然皺了皺眉頭。
那個男人是她心底不可觸碰的傷疤,封閉多年。時間無法讓它好轉,更治癒不了那個傷口,只能任它潰爛化膿,變成永遠不能提及的痛。
卿之沉默,一言不發。
荀爾然在心裡嘆息了一聲,話鋒一轉:“最近身體怎麼樣?”
她也